住了两年的宿舍。
“等下!”陈林掏出一叠钱,递给弟弟:“给,我自己存的,不到三百。”
陈川心中感动,没有过多言语,自己确实缺钱,接过收进口袋:“这钱不还了,算你入股。”
“行!”陈林拍了拍陈川肩膀:“你还是找机会回家跟爸妈好好聊聊,一家人嘛!”
“我知道!”陈川也想,问题父亲一辈子要强,一时半会肯定不愿听自己解释。
回到村,陈川直接去了廖安福家,陈林则带着陈川的东西回家。
廖安福见陈川来,满脸笑容问道:“小川,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坐坐?”
虽然廖安福和陈祥海不怎么对付,也只是暗暗较劲,平时遇见也会打招呼,但基本不怎么来往。
在陈川记忆里,自己来廖安福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陈川也不拐弯抹角:“安福叔,我这不是要养鸡么?这场地没找着,后山的荒山是村里公家的,能不能租给我?”
一听是这事,廖安福脸上笑容更甚,他确如陈川所料,就盼着陈川放弃供销社工作呢!
后山是一片荒山,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树都不长,都是灌木和杂草,丝毫没有农耕价值。
“这不好办呀!你也说了,是村里的,我虽然是村长,但也没权利一个人做主。”廖安福心里想立马答应,“流程”还是得走一下,要让陈川知道,这事不好办,我给你办了,你就欠我个人情。
陈川社会经验不算丰富,虽然有两世记忆,都很少跟这种讲话弯弯绕绕的人打交道:“安福叔,那后山的地方也没人要,一直荒着,还不如租给我,一年多多少少也有点租金。”
“我一个人擅作主张,怕其他人不服气呢。”廖安福故作为难。
陈川已经反应过来,欠廖福安人情他可不愿意:“这样啊!确实难办,要是让我爸知道了,肯定不会答应。”
“那算了,我另外再想想办法。”
“安福叔,那我先走了。”
说完,陈川起身,真朝门外走去。
第一次做“欲擒故纵”的事,陈川心里有些紧张,怕廖安福真让自己走了,再想找合适的地方可就不容易了。
当然,以后也可以厚着脸皮再来,到时欠人情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小川,等等!”廖安福赶忙叫住陈川:“你要搞养殖,有自己想法,那是好事。”
“后山的事虽然有点麻烦,但也不是不可能。”
“这样,叔今天就一个人拍板了,租给你。”
陈川见自己得逞,心里越发有底气:“叔,那这租金怎么算?”
“你要多宽?”廖安福问。
陈川说道:“荒山全包了,还有荒山旁边的山也是村里的吧?那边也得给我五六亩的样子,那里有条山泉水,以后养鸡用得上。”
“这么宽?算起来有一百多亩呢。”廖安福也吃了一惊,没想到陈川要干这么大,不管最后怎么样,也算是干过大事的人。
在想想自己那两个儿子,天天就知道在地里刨食吃,简直没法比。
陈川说道:“反正都是荒山,村里留着也没用。叔,你说个价,要是合适,我就全租了。”
“一年五百。”廖安福要了个高价。
陈川想都没想,直接砍了一大半:“一年两百!”
“这价也太低了!”廖安福心里算了一下,平均一亩地每年才一块多点。
陈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