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工才有些忌讳,不愿管这里叫古墓,只以小庙称之。
何仲容转念一想,已经明了,看着高弃笑道:“高老兄,真有你的。原来只当是大家陪我练功,看来错了,是我们陪你在这里做人。”
高弃嘻嘻地只是笑。
忽听室内高姑娘哇哇地哭起来。
三人大惊,以为是孩子有什么不妥,急忙进去。
孩子在那里安区,高姑娘却哭得成了泪人。
高弃着急,问道:“你。怎么了?”
高姑娘使劲摇着头,只是大哭不已。
高弃道:“唉呀,你倒是说话呀,到底怎么了?真是急死我了!”
高姑娘大叫道:“都怪你,快活快活,这回可真快活,生出这么一个孽障来,如何得了?”
高弃不解地道:“怎么,这孩子有什么不妥么?”急急要去看视。
高姑娘一巴家打过来道:“不要你看!这孩子有什么好?生在这个死人呆的地方,一辈子见不得天日,将来大了,连个媳妇也说不上,你叫我活着何用?”
一语惊人,众人都默然无语。
何仲容看看周工才,转身出去。
周工才也用了出去。
何仲容道:“周老丈,我们真的没路出去了么?”
何工才道:“出不去!这几个月来,你当我是闲着的?我把这古墓中每一处都看了个详详细细,再找不出一个出口来。除非…”
何仲容道:“除非什么?”
周工才道:“除非有人在外面挖掘此墓,找到那个石狮子,可这,如何能够?”
何仲容听他一讲,想起那个入口的情况,忽然心中一动,道:“老丈,我已经练成了‘欲念通达’之功,大概行的通。”
周工才道:“武功的事我不大懂,但天无绝人之路这话我信。我将高姑娘手中的夜明珠拿来,你依法安上,再试一试。”
何仲容按周工才的指点安好夜明珠,摒弃杂念,一心只想入口,忽觉身形一紧,睁目一看,眼前可不就是那个石狮?
他的一双眼在黑暗中视物如明,巡视一下,自己果然在洞外。
探手向石狮田中一场石球依旧,只是略略有些活动。
此时不敢大意,估略着当时自己所用的功力,运气一推。
石球滚落,墓门大开。
一片欢呼声中,高姑娘抱着孩子当先滚落出来,她身后是高弃。
周工才却没有出来。
何仲容着急,向古墓内叫道。“周老丈,出来呀!”
周区才进:“你们走吧,我已老了,破了这古墓,这一生已再无欲望,出去何用?”
何仲容道:“老丈,出来,我们怎能留作一人在此?”
周工才道:“你们走吧,我是决意不走的了。这古墓设计如此精巧,我要从内将其关闭,免得日后被无识之人碰巧撞破,岂不白费了造墓人的一番苦功!”
何仲容想想,便也释然。
是呀,人这一生,难得一个愿字。只要自己情愿,生生死死算得了什么?
他现在已有奇功在身,不用高弃带领,早脱身在地面。一回头等了片刻,高弃才带着高姑娘和孩子从地下钻出来。
看看地下,土质依旧,竟无一点痕迹。
想想当初,自己对高弃的神功艳羡不已,现在想想,有又如何?
远处鞭炮升天,已是辞旧迎新时刻。
高弃向何仲容拱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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