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有过和我们对敌的经历,其他的堡寨一定不会思疑他。这样请他担当那项最重要的任务,最为适合,同时他的武功也真不错呢!”她的父亲晒笑道:“你以为他肯出力么?”“女儿可以试试,又因他已被我们刚才开的秘密会议决定处死,而女儿这一暗中行事,连我们这边的人也不明白,以为他是逃跑了的,甚且我们还命其中一两人去追捕他,试问谁还能够疑心?此所以女儿不肯参与会议。”成永禁不住矍然色动,轻轻喝声彩,道:“你的脑袋真不错,为父也自惭弗如。”她微笑一下,又道:“我们另外还有一条妙计哩,单单是在何仲容身上,我们便可以大大剪除别派的党羽,削弱对方的实力。”老堡主惊问道:“计将安出?”成玉真冷冷一笑,道:“爹你举办这一场以武会友的盛举,主要目的仅仅在于能够事先窃知别派的实力,但知道又有何用?我们总不能明目张胆地下手剪灭那些人呀,现在恰好有这机会,只要如此这般,不是可把那些人都诱杀了,而且别人还出不得声么?”成堡主拊掌大笑道:“好主意,为父这就照计行事,万一日后大事能成,你应当居首功。”说罢立刻反身出去,传令秃鹰于戎,把何仲容押禁地下水牢。秃鹰于戎衔命疾趋一个秘室中,何仲容正躺在床上,双目睁开,神光炯炯,但却全身瘫软,动弹不得。于戎含笑道:“朋友,咱们换个地方吧!”何仲容明明能够说话,却不回答。于戎一击掌,两个壮汉抬了一顶软轿进来。何仲容忖道:“奇怪,他们这么优待我,是何缘故?其实把我横拽直拖出去,不就完事。呀,他们想把我怎样?难道还不把我处死?”
忖想间已被他们抬在轿上,出了室门,放眼一看,重门叠院,口廊曲谢,一时也分辨不出身在何处。转了好几个弯,看看屋宇有点儿眼熟,蓦然想起这儿再出去,便是自己居住过的一席轩,便又忖道:“真是咄咄怪事,难道要放我出去?那么何不把我穴道解了?何必麻烦用轿子抬我?瞩,早先乃是在堡中腹地,如今反而移出来了…”忽见那边廊口有人影一闪,定睛一看,原来是成姑娘成玉真。何仲容疑心自己眼花,定神再看,却见她那张艳丽的面庞浮起恍惚的笑容,眼睛中如有许多言语。但仅仅一瞥,便自隐没在墙后。他登时惶惶忽忽起来,要知他在武台上本来准备一死以报知己,但突然醒来,却身处秘室之中,因此本来已疑惑非常。现在更加为之迷惑,不过心情在仿佛之中,又有一丝喜悦之感,却没有细想这种喜悦因何而生。软轿突然停住。却是在一个小厅中,秃鹰于戎走到壁边,那儿有一条山水大轴,宽达四尺。于戎在画轴后摸一下,咋的一响,只见这幅大画轴向左边移开,露出一个狭窄门户。秃鹰于戎挥挥手,软轿便放下来。那两个抬轿壮汉一个抬头,一个搬腿,把何仲容抬起来,便往那狭窄门户走进去。里面有石阶十余,拾级而下,前面却是条窄窄的内道,大约只有三尺来宽,一丈之高。不论是两旁墙壁抑是关上的顶层,俱是石头所陶,一望而知坚牢异常。何仲容苦笑一下,想道:“我纵然自己逃走,但这条两道如此之窄,真有一夫当关之险,只要一个人守在此地,插翅难飞。”转念一想,自己已不须逃走,这石甬道再窄一些,也全不相干,于是又苦笑一下。走了三丈之远,却已转了四个弯,陡见眼前豁然开朗,原来是个三丈方圆大小的石室。室顶吊着一盏琉璃灯,照得四下甚是光亮。这时何仲容已注意到在甬道以迄这个石室,顶角处都不时可以见到暗洞,显然是为了排换地下的空气而设,是以一路行来,都不觉得空气浊问。不由得暗中佩服地想道:“不知是哪个匠心独运,建成这么一处地下秘境,那么此堡最初落成之时,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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