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我一样。”她凝视着年训,眼中泛起疑惑之色,道:“你已知道了我这些想法,还娶我为妻户年训仰天大笑,道:“娶,娶,我再也没有比这个更愿意之事了,即使将来我会死在你手中,我也不后悔。”云散花不悦道:‘哦怎会杀了你,你难道连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道理也不懂得么?”年训值:“你可别认真,我不过是这么譬喻而已。”云散花道:“这才像话……”她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怀中,年训把她抱得紧紧的,道:“啊呀!我不是在做梦吧!”云散花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道:“这话可也说不定讲对了。”年训道:‘积意思敢是说,我可能是在做梦?”云散花道:“假如我不嫁与你,而是离开你。那么这一番经力,岂非像做梦一般的虚幻么?”年训道:“你为何要离开我?”云散花道:“因为你的本事如果不足以使天下大乱,使各家派人人自危的话,我嫁与你,等如自取灭亡,自然要选择离开之一途了。”年训道:“这就麻烦了,在咱们未动手以前,我如何能向你证明?”他本来当散花授怀之际,业已欲大大炽,一只手在她身上抚摸,另一只手便要替她觉衣解带。可是她那几句话,登时使他一切动作都停止了。只听云散花道:“就算你无法证明,也须得说点你能办得到的事给我听。比方说,你能使武当派怎样受惊混乱,能使少林派死多少人等等……”年训沉想道:“她莫不是诈出我的计划吧户
转念又想道:“不会,不会,她只听结果,并不是问我怎生下手,用什么方法等等,如何是诈呢……”年训前前后后都考虑过,才道:“好,我告诉你,假如我们大干一场的话,武当少林两派,自然最先遭殃。他们两派中算得上高手的,不过三十余人而已,我和魏大哥,能够使他们在数日之内,死亡大半!”云散花道:“这话听起来果然够骇人的了。这么一来,这两派为了此一巨大变故,自然闹得人仰马翻,无暇抽调人手,对付我们了。”年训道:“你说得一点不错。”云散花道:“可是另外还有不少名门大派,都有高手,此外,像杜希言。孙玉麟这一帮后起之秀,你又如何应付呢?”年训道:“这些人何足道哉!一来咱们的力量,比起他们,只强不弱。二来我们有许多暗算方法,如若使用,他们根本防不胜防。”云散花道:“你既说有许多暗算方法,不妨举出一种,让我听听有效没效?”年训道:“好,譬如用毒,别人若要以毒药暗算他们这等高手,必定十分困难,但我却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任意毒杀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云散花一楞道:“你这话可是当真?”年训道:“当然是真的啦!”云散花道:“这话简直是出乎清理之外,恕我不能相信。”年训道:“这话乍听起来,似乎不可思议,可是我原是白骨教的高手,现在无疑已是教主了,便有这等神通。”云散花道:“你多说一点听听,我也许能够相信。”她这么说法,可见得“白骨教”三个字,对她已生出相当厉害的影响力了。年训道:“江湖有些术士,能够施展一种法术,称为‘五鬼搬运法’。这种法术,能将人家深藏密封之物,抢到手中,虽然相隔千里,也办得到。”云散花道:“我不但知道,而且亲眼见过。但这是真的么?我一直不敢相信呢!”年训道:“这种法术,有真有假,真的是他的确能用强大绝伦的精神力量,摄取远在千里之外的物事的形相,给在场之人观看,假的是别人虽然眼见该物形相,甚致触摸之下,似是真物,其实都不是实体,只是该物的形相而已。因此,此法可说是属于高明的障眼法。”云散花大感失望道:“是假的,有什么用?”她忽然精神一振,道:“但有一个术士,曾经摄取千万里外的黄河鲤鱼,还煮熟了,分给大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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