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歪理。”杜希言道:“那么我换句话说,便是依仗着利器在手,全然不给别人以公平决斗的机会,本来这也没有不对,但你却不许称英雄道好汉就是了。”年训道:“这与咱们之事,有何关系?”杜希言道:“为什么没有关系?比方说,你击杀情敌的方法,是从背后给他一刀,你猜那个女孩子会作何想法?认为你是英雄?会对你倾心么?”年训淡淡道:“这一说又回到你第二点理由上了。”
杜希言道:“不对,我只不过分析一下而已,事实上我也没法制造一件可以与你对抵的武器,但现在已经成功了。”年训听了这话,难以置信地连连转动眼睛。直到他的确看不出对方有什么武器,这才冷冷道:“什么武器?”杜希言道:“那就是用毒!”年训冷静如常道:“用毒么?”杜希言道:‘不错,我已在你身上用了剧毒。”年训催运真气,穿行全身经脉,迅即发现果然有少许异样。但这一点点异样,似乎不能影响他的生命安全。他道:“我举手之间,你马上倒地死去,就算有天下无双的剧毒,也来不了我何?”话声冷峭,透露出他坚强无比的信心。杜希言道:“我希望你别轻举妄动,以致徒然两败俱伤,要知我所用的剧毒,乃是分作两部份,现在你只中了第一部份,第二部份则与我死亡有密切关系。只要我一死,你也同时倒地。”他的话声,也是如坚铁寒冰一般。余小双失声叫道:“你们可别冲动啊!这等生死大事,万万试不得的。”她一叫之下,把年训的凶心杀机,减少了许多。年训果然没有冲动出手,因为杜希言的“毒功”,曾经击败过“百毒教主”成金钟,他已听说过了。因此,他有这等出奇手段,倒是有点可信。杜希言等了一下,看看年训没有出手,这才又道:“年兄相信了就最好,如若尚有疑惑,不妨回想一下,咱们见面至今,已说了多少时间的话?这就是一个证据。”年训道:“这算什么证据?”杜希言道:“我必须有这一段时间,观察你的情形,以便施放一种由风力传播的毒物时,酌量增减份量……”他仰天一笑,又道:“但主要之毒,是你藏在门内之时中的。我早就算定了你,如若听得我与金姑娘讲话的声音,定要先躲在门后听个究竟。其时你已中了一种主要的毒,然后再加上风传去之毒,由呼吸深入肺腑,终于达到我的目的。”年训对于这个敌手的话,不知信好还是不信好?假如他不是有过击败成金钟之事,自然毋须考虑。但即使如此,这杜希言的话也未必是真。也许他算定了对方的心理反应,所以设下这个大骗局。他一时之间,实在难以决断。只听杜希言道:“我的毒功,只对付毒门中人,受者是像贵教这等人物,现下咱们算是扯平,谁也不能利用武功以外的手段,咱们便可以举行公平决斗了。”年训道:“哼!你这不是一大矛盾么?既然我不能杀死你,就算用武功决斗,赢了也不能下毒手呀!”杜希言道:“你说得有理,不过……”年训插口道:“既然我的话有理,便可知我纯用武功的话,无法可以取胜了.因为动手拼斗之时,若是处处须得小心不能失手杀你,这场架如何打得?”杜希言道:“你听我说,假如你信得我,便即管放手施为。即使当场杀死我,也不会有毒发身亡之事。”年训道:“这话太玄啦!叫人无法相信得过。”杜希言道:“在下向来不做心口相违之事。”年训道:“你认为我会相信么?”杜希言道:“你不妨打听打听。”年训道:“我这刻向谁打听?”杜希言道:“例如余姑娘,或者是这位凌公子皆可。”年训目光扫过地上倒卧的凌九重,道:“他与你合不来,是也不是?”杜希言道:“何止合不来?根本就是仇敌。”年训道:“那么他也许会讲真话。”杜希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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