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口气,转身向云散花这一头行来,那意思是照他刚才说的,往吊道这一头查看查看。李二娘叫道:“阿童……”童老鼠站住脚步,口中应道:“干吗?”云散花但见他嘴角泛起得意的狡笑,顿时晓得童老鼠刚才那副惨兮兮的样子,敢情是装出来的。但显然他装作的样子已打动了曾是他妻子的李二娘。李二姐道:“我现下已是教主身边的人,替他掌管了本洞府的一切杂务,身份地位,都和过去不同了。”童老鼠道:“你不用提醒我,难道我会忘了?”他没有回转身去瞧那女人,云散花心中大为击节赞叹,忖道:“以他的尊容,如果转回去,朝着女人,对方定将发生厌恶之感,因而心中的怜悯烟消云散……”李二娘道:“那么你竟怨怪教主把我留下么?”童老鼠道:“我有几个脑袋,胆敢怨怪教主?不过你终究曾经是我的妻子,有时候找个机会,与我亲热亲热,聊慰我的相思,这也不算过份呀!”李二娘道:“唉!你又来这一套了。”童老鼠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我向来每夜不能没有女人,但现下呢,常常是好久都没有女人陪宿。”李二姐道:“你老是来这一套,早晚出岔子……”童老鼠伸出舌头,不断地舐着嘴唇,露出一副渴求情欲之态。李二姐又唤了一声,这时她的样子不但不凶悍泼辣,反而有点妩媚,大有女性的味道了。她道:“你还是先仔细查看一下,刚才的警报,虽是护法大仙直罗子已报上来,见到一个女的,但还是小心点好。”童老鼠道:“刚才闻警时,我曾来巡视一次,不但把外面入口处的禁制再行摆设好,同时在这里面的一节,也连市了三道禁制。但这一路行来,禁制全无变异,你还不放心么?如果有人能潜入来,我倒不信了。”李二娘沉吟一下,道:“想来大概也没有人能潜入。不过当初这一截甫道,未设禁制,假如最初入洞之时,是两人同行,其后女的与护法大他见面了,而另一个则趁机潜入。到你其后赶来时,虽再设禁制,却已迟了一步啦!”虽然童老鼠不以为然地发出笑声。使云散花却当真大为吃惊。因为这个女人心思之细密,大是出人意料之外。只听李二娘又道:“好吧,快点来,只有半个时辰陪你……”她推开房门,童老鼠迅即转身奔去,抱住李二娘壮硕丰满的身体,抚摸亲吻,动作又情急又偎亵。李二姐吃吃而笑,一面道:“鬼,你非变成老鼠干不可啦!”他们一面调情,一面入房,接着“砰”一声,关起房门。
云散花摇摇头,跃了起来,先伸一伸扭曲许久的柳腰,忽然发现心中竟禁不住泛漾着阵阵春情。她自个儿摇摇头,好像要用这个动作,把情欲甩掉。她暗自忖道:“这一对其貌不扬的男女,居然能使我春心荡漾,实在可羞得很。假如是个美男子,还请有可原……”念头一转,又想道:“刚才童老鼠说到有三道禁制之事,何以我一路行来,竟全无感觉,莫非他在吹牛?不对,李二娘也不否认,可见得是真的她深知这是一个大问题,据她的了解,邪门法术中,能够布下看不见摸、不到的禁制。若是外人行经,顿时发生反应,不是把人制住,就是发出警讯,使施术之人,晓得有外人经过。她慎重地想道:“敢是我身上的丹凤针,居然有此妙用么?”这个想法使她既兴奋,又狐疑,在没有进一步试验以前,她只好暂时抑制着这阵欢喜,且当它没有这等灵效。她已站在门边,侧耳听去。木门甚厚,似乎传不出声音。她蹲下来,找寻那个钥匙洞,那是个拇指般大的狭长孔洞,通透房内。她凑眼上下一看,但觉一阵阴凉之气,袭入眼中,顿时眼睛受到刺激,好像要涌出眼泪似的。但这阵不适之感,霎时过去,原来她胸前贴肉挂着的丹凤针,也透出一缕温暖之气,直达眼睛。云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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