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眉纵是才智绝世,也测不透桓宇的葫芦中卖的什么药?她觉得桓宇今日的举动言谈完全与以前不同,他的冷淡镇静大大的出乎她意料之外,称呼上也显得甚是疏远……石屋中静寂无声,似是无人在内,过了一会,在玉眉苦笑道;“你倒底怎么啦?”她轻移莲步,走到他面前,蹲在地上,面庞靠贴在他双膝之间。突然间,她发现桓宇脸上两行热泪,于是,一阵说不出理由的伤心之情涌上来,使她也禁不住热泪盈眶。她轻轻道:“桓宇郎,你受了什么委屈?快告诉我……”桓宇没作声,过了一会,举油拭去面上的泪痕,谈谈道:“没有,我没有受委屈。”花玉眉道:“你虽是表现得好象心如铁石,但我不相信你觉会这样对待我。”她深深叹息了一声,又遭:“这世上我已无亲无故,孤苦无依,而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桓宇突然站起身,道:“我要走啦!”花玉眉大吃一惊,紧紧抱住他双腿,美眸中的泪水有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滚过面颊,落在襟上。桓宇冷冷道:“我直到现在才深深的知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话好说,所以还是走开的好。”花主眉幽幽道:“你要到那儿去?”桓宇道:“现在还不晓得,海阔天空,那儿都去得。”他倒移两步,双腿已脱出她两手,淡然俯视地一眼,便向门外走去。拉开了木门,脚下不禁迟疑了一会,终于回头望去,但见她坐在地上,向他伸展双臂,满面泪水,生似是向他求救一般。他轻叹一声道:“纵有千言万语,说也无益,姑娘你好生珍重,我走了……”回头跨出大门,耳中听她悲哭之六,但这一回他头也不回,一直向下山小径走去,到了崖下,他加快脚步奔入竹林之内,然后倒在地上,连连喘息,好象他曾经力战千人而筋疲力尽一般。他但觉全身已经瘫痪,意志完全崩溃,因此反而没有了悲喜之情,只是瞪眼喘气,脑子里空空洞洞,一片空白,偶然间闪过一两幅景象,却都是花玉眉展曾求救的画面。石屋内的花玉眉也瘫倒在地上,但觉今日这一次的相见,好比一场叫不醒的噩梦。她不住的低泣流泪,脑海中忽乱作一团,忽而想到桓宇,她料想桓宇这刻已经去远,天壤茫茫,此去只怕再也见不到他了!从早上到晌午,她双眼已经哭得肿了,忽然恢复了神智,起身拍去身上尘土,略加梳洗,便按照心中的决定去做。屋外出现一个年育英俊的男子,佩着长剑,走到门前举手轻敲。其实此时双扉没有关紧,开一道半尺宽的缝隙,可以清楚地瞧见屋内情形。这人推门进去,道:“花玉眉,你在干什么?”花玉眉停住动作,没有回转身,谈谈道:“原来是方麟兄驾到。”方麟大步走到她身后,讶道:“你在收拾衣物,可是打算出门,幸好我及时赶到,不然就要吃闭门羹了,你准备到什么地方去?”花玉眉道:“我不走,只是准备把这些衣物送给我的那个婢子。”她缓缓转过身躯,面上含着淡淡的笑容,方麟呆了一会,才道:“你的眼睛又红又肿……”
花工眉道:“这是没有睡好的缘故。”方麟疑惑地摇摇头,却不再追问,说道:“桓宇已被竺公锡拿去了,那廉冲和萨哥都不是东西!”花玉眉道:“我虽是足不出户,但这个消息已经听到了!”方麟道:“这话从你口中说出,可就不是奇怪之事了,我也曾苦苦查究,杀死了不少廉冲手下之八,那都是廉冲摆布的疑兵之计,可惜白费力气。想来此刻桓宇已被押送到竺公锡那儿了!”?花天眉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方麟讶道:“你一点也不关心?老实说,我很佩眼桓宇,他真是个男子汉大丈夫,而且他……”说到这里,忽然烟住下面的话,原来他本想说桓宇用情之深,也是世上罕见,可是忽然想到如此赞美桓宇,岂不是对自己大大不利?他沉默了一阵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