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丑婢双眉一皱,道:“你为何要出手捣乱?”桓宇不假思索,应声道:“龙虎山庄在武林中侠名昭著,一向主持公道,扶弱锄奸,我岂忍见主持之人,死在你掌下?”红衣丑婢冷笑一声,道:“这不奇了,你难道就忘记了刚才自己打伤了他们的人之事么?”桓字摇摇头,道:“那时候我被形势所迫,不得不出手伤人,怎能混为一谈……”
荆修善被他们对答之言,弄得糊里糊涂,皱眉思索。一例的两个少年怒声喝道:“姓桓的不要自认得意,与小爷们决一生死?”他们一齐跃上来,同时掣出兵刃,都是一式一样的左手龙纹短剑,右手一条乌金丝拧成的虎头软鞭。红衣丑婢道:“桓大爷听见没有?你不合拿话损人,现在人家已向你索战呢……”桓宇暗自忖道:“这婢子可恶透顶,分明是用话挤兑我出手,同时挑拨对手……”他心中虽是暗暗叫屈,但口中却无法辩说得明白,恨恨地瞪了那红衣丑婢—眼,挺胸向那两名清俊少年走过去。荆修善在一旁仔细地查看他的举动,没有则声,桓宇停在两少年面前,抱拳道:“请问两位少快高姓大名?”左边的少年冷冷道:“我姓荆名修文,她姓司徒,名修羽,你快点亮出兵器……”桓宇随手检了一截三尺长的树枝,道:“两位大名中嵌有修字,想必与那一位荆兄同一辈份了2”司徒修羽哼了一声,道:“这等事纵是三尺童子,亦能一听便知,可算不上你聪明过人!”荆修文接道:“姓桓的你莫非想甩手中树枝,接我兄弟的龙剑虎鞭?”桓字皱皱眉头,道:“两位向在下苦苦相迫,非要动手不可,在下只好勉力奉陪……”荆修文怒声道:“羽弟上吧,这厮太以小觑我们兄弟,故意装出不愿动手的样子,我们手下不必留情……”司徒修羽应了一声,齐齐上前。红衣丑婢高声道:“桓大爷还是趁早把他们击倒吧,何必装模作样,难道想把他们活活气死不成?”桓宇怒目回顾,道:“住口……”他下面的话还未出口,已听到那两名少年怒叱之声,接着寒风罩体,迫得把话咽住,挥动树枝,疾劈出去。那截树枝在他手中,宛如锋快长剑一般,发出尖锐的劈风之声,那两名少年虽是夹攻之势,但桓宇招数一发,登时迫使他们收招跃开,另行进攻。荆修善见到桓字的精奥武功,面上不禁流露出迷惑之容。红衣丑婢转目瞥见,便冷笑一声,道:“姓荆的你如果看不出桓爷家数来历,趁早夹尾巴滚蛋!”荆修善还未答话,红衣丑婢又道:“尝闻龙虎山庄二十年来领袖大江南北武林,如若看不出桓爷家数来历,旁的不说,我要你马上亲自把龙虎山庄那面横匾当场硬碎……”桓宇接口道:“住口,你少管我的事行不行?”荆修善面色大变,仰天长叹一声,突然朗声道:“修文修羽两弟停手………”那两名少年闻言一楞,都跃出战圈之外。荆修善大踏步走过去,大声道:“司徒雄你可退得出来?”司徒雄与伍放激斗方酣,形势猛恶异常,耳中虽听到荆修善的话,却无法立刻跃退。红衣丑婢候地纵起,宛如飞马般飘落他们那边,叫道:“伍大爷缓一缓,让对方退下……”伍放怒声道:“为什么?”接着更为凶猛地连攻数招,把司徒雄迫得连连后退,顿呈败象。红衣丑婢道:“你如果想看看好戏,最好就缓一缓手,这可不是婢于的主意……”伍放哼了一声,果然缓住势于。转瞬之间,人影倏分,那司徒雄已跃出圈外。荆修善举手道:“你们都过来,我有话说……”司徒雄和两名少年急忙奔到他的身边。荆修善面色十分严肃,沉声道:“那红衣婢身份虽低,但以她的一身武功,实在称得上是位人物……”那三人都愕然望住他,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荆修善接着道:“她对我说,如果认不出姓桓的家数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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