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属下等所求,‘大刀会’正需要这位这样的好手,但未敢请。”西门烈、崔正奇也异口同声,而且一脸的期盼之色。关山月定过神来。道:“多谢会主与三位的抬举、厚爱,恕我不能从命。”司徒兰道:“阁下——”关山月道:“我还有我的事。”司徒兰道:“我知道,你还要到‘蒙古’去,‘大刀会’可以等阁下回来。”关山月道:“会主,只要是为匡复贡献心力,在哪里应该都一样。”司徒兰道:“阁下是在哪里?”关山月道:“我一向独来独住。”这是实情实话。司徒兰道:“‘大刀会’需要高手。”关山月道:“‘大刀会’已经有高手了。”司徒兰道:“但高手不嫌多。”她没好说都不如关山月。虽然是实情实话,但身为会主,不能这么说。那三位自己说了,柳云亭道:“老朽等差阁下太多。”西门烈、崔正奇又一次异口同声。关山月道:“会主跟总老三位,太抬举、太厚爱了。”司徒兰道:“‘大刀会’是真心诚意求才。不是客气,阁下也不用过谦。”关山月道:“我知道,只是,我真还有我的事。”司徒兰道:“我刚说了,我知道。”关山月道:“我说还有我的事,不是单指要到“蒙古”去一趟。”司徒兰道:“那还有……”关山月道:“会主,我为整个匡复大业贡献心力,不能、也不愿局限于某个组织。”
这话就说得很明白了。司徒兰沉默了一下:“既是这样,我不敢再求。”关山月道:“谢谢会主成全。”司徒兰道:“阁下太客气,我还有一件事。”她还有什么事?关山月道:“会主请说。”司徒兰娇靥颜色一整,道:“我要委身于阁下,请阁下务必答应。”到底是堂堂“大刀会”的会主,不是世俗儿女,说到这种事,丝毫没有一般女儿家的娇羞忸怩态。关山月何止又一怔,简直心神震动。连柳云亭、西门烈、崔正奇都一怔,显然,他三人也没想到会主会有这么一说。关山月道:“会主这是……”司徒兰道:“阁下救‘大刀会’,救我本人,更助我报仇,我无以为报;而且,阁下的人品、所学、作为,也让我倾心。”还是没有娇羞忸伲态。关山月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他让自己平静,也整了整脸色:“会主要我务必答应?”司徒兰道:“正是!”关山月道:“再次谢谢会主的抬举与厚爱,我不能从命。”司徒兰娇靥颜色微一变,道:“阁下不中意我?”关山月道:“那倒不是,能得会主,是世间男儿的福气、荣宠。”恐怕还真是。司徒兰道:“那是为了什么?”关山月道:“匡复未成,重责大任末竟,何以为家?不能、更不敢。”司徒兰道:“司徒兰不是世俗女儿,我不是要阁下这就要我,只要阁下点个头,我可以等。”让人感动。关山月道:“会主谅宥,我仍然难以从命。”司徒兰娇靥颜色又一变:“这阁下也不能答应?”关山月道:“正是!”司徒兰道:“这又是为什么?”关山月道:“会主是知道的,江湖路多凶险,匡复路之凶险,更甚于江湖路,谁也不知道能不能眼见大业完成,我不能,更不敢误人。”这,有几分是实情实话。司徒兰道:“我知道,可是我不怕,我愿意。”她懂关山月的意思。关山月道:“会主让我感动,也让我感激,但是,我怕,我不敢,我不能。”司徒兰道:“这是说,不管怎么样,你不答应。”关山月道:“会主谅宥。”他心里还真不安,真歉疚。司徒兰娇靥颜色一黯,又沉默了一下:“奸吧!我也不敢再求,我送阁下!”这是让关山月走了。关山月更不安,更歉疚了。但他只好不安,只好歉疚了;什么也没再说,先向司徒兰抱拳,然后又向柳云亭、西门烈、崔正奇抱拳,向外行去。柳云亭、西门烈、崔正奇也没说什么。他三位虽然没说什么,但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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