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便套,公冶良一柄长剑挡住了他的背心,常山龙长鞭霍地一扫,卷他双脚。上官天野纵算武功再高,也难低挡四个高手围攻,眼见他就要被长剑卷倒,-英-霸的锁链就要套上他的脖子。
忽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住手。”声音远远传来,甚是柔和,但却有一种震慑人心的、高贵尊严的气派-英蓦地一惊,其他三个人也呆了一呆,但全部这样想道:“绝不可能是她!怎么会是她呀?”呆了一呆,念头还没有转得过来,长鞭、短剑、铁链仍然发出,说时迟,那时快,四个人都觉得眼前一亮,俨如一道彩虹突然从天而降,飞到了它们的面前,但见一个中年美妇,挥舞着一条红绸,矫如游龙,翩若惊鸿,只滴溜溜的转了个身,长鞭、短剑、铁链全都被她卷出了手!
上官天野的诧异不在四人之下,这声音竟然不是萧韵兰的?他刚刚抬起了头,只听得那妇人又道:“他说的不错,那达摩剑谱确实是在云舞阳手中。”
这刹那间那四个绿林大盗全都像泥塑木雕一样,动也不敢一动,好像见到了什么怪异的物事,脸色如土,骇异之极,又似奴才见了主子一样,惊异之中带着煌恐。但这都是刹那间之事,-英惊魂稍定,“阿呀”一声,叫了出来,由他领头,四个绿林大盗都向妇人跪倒,不约而同的颤声叫道:“大小姐,是你,是你呀——这,这……”
那美妇人把手一挥,道:“不错,是我!你们不信我的话吗?”-英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云,云……”那美妇人道:“不许再提这个名字,也不许对任何人说你们曾见了我!”-英-霸等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再说半句。
上官天野连日来碰到许多怪事,尤以今日之事,最为奇怪,心中想道:“这妇人是谁?怎的这四个绿林大盗对她如此尊敬畏惧,并远远在对韵兰姐姐之上?为什么都称呼她做大小姐?听这称呼,这四个大盗似是自居奴仆,这真奇了。”
上官天野心中的疑问,萧韵兰却先问了出来,她比上官天野还要惊诧,她想来想去,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为什么父亲的手下会这样的听她说话,萧韵兰踏上一步,问道:“请问大娘贵姓,和家父什么称呼?”
那妇人微微一笑,一挥手叫-英这四个人站起来,问道:“那位小姑娘是萧冠英的女儿吗?”-英道:“不错。萧舵主接任帮主也已经有二十年了。”那妇人一笑说道:“小姑娘,我是谁人,你回去问你爹爹就知道了。你今天初次见我,我没有什么东西给你,只能送给你几句话: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世上本来没有完美无暇的东西。所以你若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也不要老是挂在心上。”
萧韵兰怔了一怔,但见这妇人的眼光从他的脸上掠过,似乎早已是从他紧蹩的眉尖,看出了她的心事。眼光中看出无限同情,萧韵兰的伤心失意,已到极点,却给这妇人的几句话解开了许多。
还有一个人暗暗诧异的,那是云素素。她只瞧了那女人一眼,便感到颤粟不安。“呀,真像母亲!”不是形貌上像,而是那股神气像极了,忧郁的脸色,大家闺秀的丰度,沉静而又似蕴藏着无限心事的眼光,……云素素禁不住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了石天铎之死的那个可怕的晚上。母亲到哪里去了呢?”可怜的素素,她却也不知道,母亲曾经回来,再次的和她的父亲诀别。
云素素的沉思突然给那女人说话的声音打断了。她说出了一个令云素素心灵激动的名字——“陈玄机”。那是她向上官天野询问时说出来的。
上官天野也正在思索一个曾经听过的名字——“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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