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爱。”姜敏说着停住,“今日既已为阶下囚,说说吧。”
“臣不懂。”林奔憋得满面通红,梗着脖子叫,“陛下疼臣,既是因着臣无贰心——臣对陛下忠心耿耿,为何竟然沦落至此?”
“你做了什么?”
林奔一滞。
“不必同朕装傻。”姜敏道,“朕可同你说,秦王朕已经寻着了,就在你的私宅的井里——你再想抵赖,没用了。”
林奔双目双张,瞬间面上血色褪得干净,“怎……怎的没死……”忽一时灵醒,“臣……臣不知陛下在说什么。”
“说来还得是你时运不济。”姜敏道,“你那园子里两口井,你趁夜随便寻一口推秦王进去,原想着必定就淹死——可惜了,恰好是眼旱井。”
林奔咬牙。
“你同秦王有甚冤仇,如此害他?”姜敏便骂,“你这蠢货——难道不知秦王有个好歹,朕必定追查,你跑得掉么?”
林奔仍然不言语。
“你有甚依仗,还是谁同你说什么——以为害死秦王,还能安然脱身,还能继续做官,还能领朕俸禄?”姜敏见他只不说话,“你可知朕为何亲自审你?”
林奔抬头。
“朕要脸面。”姜敏道,“你同朕一处长大,你做下这等事背叛朕,朕为天子,丢不起这个脸。”
“我没有背叛陛下——”林奔挣起来,厉声道,“我从没有背叛陛下——”
姜敏冷笑,“你谋害秦王,同害朕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