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两个人。
魏钟道,“臣等在外等候。”拉着典狱长出去。
底下始终悄无声息,两个人参了禅一样一言不发。姜敏渐渐不耐烦,正待去催促虞暨回宫,魏昭突然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给我的水——刚入口便知。”虞暨道,“只是察觉也是迟了——你恨我至此,这等极品的迷药都特意寻来对付我。”
“怎敢给秦王殿下用迷药?”魏昭道,“那是千日醉,沾唇即化,药如其名,如饮千杯烈酒——秦王殿下尊贵,迷药这等下贱物事我怎么敢拿来与殿下享用?”便道,“殿下休同我吹牛吧,你若那时便知,回宫这么些时日,怎不同陛下告状?”
“陛下不需我去告状。”虞暨道,“陛下见事之明,早知道是你。”
“放屁。”魏昭道,“陛下以前确是圣明,眼下却被你迷得颠倒,行事混乱——陛下若知我对付你,怎能容我至今?”
“颠倒的是你。”虞暨摇头,“但凡你心智尚存,便该知道陛下对你一字不问,正是疑你至深。你张狂至此,以为做下的事秘无人知,恐怕林奔日后起复,旧事重提,再牵连你,竟出手杀林奔——自作死,你触了陛下逆鳞了。”
“休哄我。”魏昭冷笑,“我早年追随陛下,陛下若疑了我,早就打杀了——怎会一字不提?”
虞暨答非所问道,“我欠着你的救命之恩,自然是要偿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