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流珠在他之旁也拥有了独立的席位。
觥筹交错之后,阮老示意侍女将礼盘上一物端送给凤鸣。凤鸣接手一看,这是一个天一宝楼模样的符牌。
“凤上卿,这是你应得的。”上位的阮老笑眯眯地看着凤鸣。
凤鸣用神识一扫才发现这竟然是聚禄商会的财富储存令牌,里面显示自己在聚禄商会可支配的财富量,究竟是多少,凤鸣一下还没数过来。
“除了聚禄总商会抽成的十分之一,剩下的由我阮家与凤鸣先生平分这次望海城狂斗节的盈利。”阮运财泛着油光的脸,高兴地说,“阮先生目前的财富总额位于十三行之后,虽然与最后第十三家的财富仍有巨大差距,但可以说是望海城十三家之外的榜首,称之为望海第十四家也不为过啊!哈哈哈。”
“我单枪匹马何以称家,修行之人不入商道,阮会长见笑了。”面对如此财富,凤鸣并无感觉,因为他并未感受得到这些东西会给他的修行带来什么影响。
“诶,凤上卿此言差矣!”阮运财连忙过来解释这商业之经,“凤上卿乃修行之人,自然不会执着于商贸俗物,但修行不能没有灵石法宝,功法灵药啊!只有拥有源源不断的灵石,掌握了财富密码,才能为你的修行之路打下坚实的物质基础啊!”
“你看在座的每位客卿,哪个缺少了阮府的灵石供应能寸进尺功的?”阮运财指了指其他阮家外聘的客卿道,“这就建立在阮家的商贸基础上,没商贸,要想在望海城这修炼资源匮乏的临海之地修行,那是登天之难啊!”
凤鸣闻言点头,望海城位于龙州南部临海的边陲之地,物质匮乏,除了依靠优良的海港进行海贸之外,没有任何可供修炼的资源。
阮运财继续道,“段、夏两家这次金丹狂斗除了损失一些灵石外,也有一些商铺被当做抵押,现如今我将东城夏家输掉的商铺划为凤鸣先生帐下,作为望海城第十四家的根基之地。地契归属已经记录在凤上卿的天一宝牌中了,凤上卿可随时查看。”
“哦耶,大哥哥要成大富翁了!”流珠在旁高兴得直鼓掌,也为自己能立足望海城,成为望海城的真正一员感到高兴。
“今年的金丹狂斗,我们阮家的大胜全赖凤鸣小兄弟,凌儿,去给我们凤上卿敬酒。”阮老招呼立于一侧的阮见凌道。
在阮见凌的带领下,阮府上下的客卿和弟子一齐向凤鸣敬酒。
这时一侍卫急匆匆地在阮运财耳语一番,阮运财微一皱眉连忙向阮老走去,听闻阮运财的言语后,阮老点头道:“有请。”
在阮运财的示意下,门口的仆人大声通报:“十三行总会长段长富携公子段大海,十三行东海夏家家主夏木楠携公子夏雨宝来贺!”
寒暄过后,阮老发话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金丹狂斗我阮家独胜,二家败北,今日来贺究竟所谓何事,直说吧。”
段夏两家家主互视一眼后,段长富发话道:“我作为十三行的总会长全赖阮老和十三行各家长老的支持才有今日的位置,今日阮家全胜,我和夏家主确实是代表我们家族向阮家送贺喜来的。”
停顿一下之后,看了看站在身后的段大海道:“我家犬子年少轻狂,这次比斗之处多有冒犯阮家的地方借今日阮家喜庆之地向阮家道歉。”然后眼神示意了身后的段大海。
段大海这时毫无之前的傲慢之气,竟然鞠躬向阮家众人行礼道歉,看得凤鸣和流珠一愣一愣的,要不是之前与段大海的遭遇,还真以为眼前这位粗汉是个憨厚老实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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