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叛徒,叛徒~~~~”。要不是在公共场合多少要顾及形象,我觉得她一早已经出手镇压了,要知道蓝蓝在家电中的外号,乃是血腥玛丽的妈,简称腥妈。叫我怎么不为儿子的命运担心啊。
听从阿ben所谓具有科学理论根据的建议,我们决定采取第二套方案。我本想示意两位年轻老师进教室去关窗户的,可是她们正在疯狂打电话请校长来,请教务主任来,请110来,完全不顾及在分贝数几乎到达超频的情况面前,这一切暂时都是徒劳。有见于此,我只好去求助我那泰山在面前随便崩而不动声色的老婆,由她一手提一只耳朵,终于令她们乖乖的遵照指示,冒聋把所有窗户都关上了。最后一个步骤,当然由我出头,但见我用尽全身力气,“哐啷”一声,把正门关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无比严实。随着门上那块玻璃哗啦一声在我脚趾两厘米前粉碎,女老师目瞪口呆的望向我,良久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深情的话:“要赔的~~~~”。
孩子们受到这样的不测举动之震慑,难免心存惊疑,意志不坚定的,就已经开始停止制造噪音,改为四处打望。只有我家历历那个笨蛋,一心一意,还在向世界嚎叫音量赛五岁儿童组冠军头衔发起不懈冲击,直到一转头,看到小小翻起的洗衣机盖上那副临时制作出来的标语为止:再哭放毒气~~~~~。
事态终于得到平静,跟电影里以放马后炮为职业最高境界的警察们一样,教务主任马大有此时赶来,气急败坏的嚷嚷:“什么事什么事?你们怎么搞的。”
两位女老师立刻低头不敢言语,却听到有个阴沉沉的男人声音接口道:“马先生,你们的工作好象很不得力啊。”
咦,有点耳熟啊,闻声望去,走廊尽头,先看到走来一个熟人。精确的说,一个熟小人,粉红红背带小裙子,大眼睛,小嘴巴,皮肤雪白粉嫩的,可不就是那天率领数十哈雷摩托以车犯小学的小女孩子阿衡吗。她似乎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停打呵欠,身体扭来扭去的,看来对上学的好感也不强烈。猛然一眼看到蓝蓝,瞳孔立刻放大,僵直两秒之后悄悄向旁边大人的身后缩去,此情此景,让我猜想在下老婆的武功之高,一定已经到了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地步了。
把眼光从阿衡身上移开,我忽然觉得身边的气氛略微有点古怪,好象有类似于蜡烛一样的东西在我旁边点燃了,热啊热啊,把空气要煮开一样。奇怪,难道我时运低了,马上要人体自燃起来?四下一看,还好,不是我,是那两个本来在马大有面前战战兢兢的美女老师。只见她们直眼瞪瞪的盯着前方,口水悄悄泌出嘴角,眼睛里反射出一万个小宇宙的能量,我仿佛可以看到空气中有一条由渴望热分子组合成的火龙,张牙舞爪向走廊那边扑去。根据我多年来世事洞察的些微功力,无须再探测,我已经可以判断:有大帅哥出现了!
所谓一朝戴绿帽,十年怕男人。顾不上计较来者何方神圣,我立马去看蓝蓝,要是她眼睛里也闪出那种心形的亮光来,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抡开我的王八拳上前就打,以绝后患。结果发现,蓝蓝居然正眼都没朝那个方向看,她一门心思蹲在地上跟历历嘀咕着什么,从口型和手势来推测,好象是向儿子临时传授武林中顶尖轻功身法,名字叫做:打不赢就跑。这可让我又悲又喜啊,喜的是,她终于从小女孩子长成了霸王花,等闲男子,不入法眼,入她法眼的,下场就很凄惨,不是卖菜少找给了二两秤被骂到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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