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重穴”,看来势极缓,但时间却掌握得那么奇妙,又像无意,又像有意,使自己不得不撤回掌上的力道来避开他这一拍。 这原是一刹那间的事,别人甚至还没有看出是怎么回事,古浊飘已朗声一笑,走出去了。 天灵星孙清羽长叹一声,倒在椅上,脸色难看已极,道:“我活了这么多年,遇到的高人也不算少,见的世面也很多,可是我却真正看不出此人的来路。唉,若说他身怀绝技,可也不像,若说他全无武功,唉,这又怎么可能呢?” 天灵星连连叹气,金刀无敌黄公绍怀疑地问道:“你是说……” 孙清羽道:“我就是说他,我老眼若不花,此人的武功,只怕远在你我之上,只是他是相国公子,又跑到何处去学得这一身的武功呢?当今江湖之上,又有谁能教得出他这一身武功呢?除了……” 他话声一顿,面容又是惨变。 龙舌剑林佩奇接着说道:“我倒没有看出此人有什么绝深武功。” 孙清羽又叹道:“但愿如此。” 这时各人腹中,都不免将古浊飘这个人推测了许久。龙舌剑道:“无论如何,此人对我总算是仁至义尽,他是相国公子,又与我们素无仇怨,既不会有意害我们,也不会冀求我们的帮助,管他会不会武功,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天灵星微摇了摇头,也是一脸茫然之色。 “倒是那残金毒掌的来踪去向,还有什么企图?那玉剑萧姑娘,究竟怎么样了?都是我们应该去想想的。”林佩奇又道。 天灵星孙清羽哼了一声,道:“这个自然,难道我还不知道?” 天灵星孙清羽在今日武林中地位极高,听了林佩奇并不礼貌的话,怫然不悦。 龙舌剑也自觉察,忙道:“我们大家都听老爷子的安排。” 孙清羽缓缓说道:“我们老待在这里,也不是路道。据我看,那残金毒掌此刻绝对已离开了北京,这里的三家镖局子都已关门,他还有什么好停留的,至于那玉剑萧凌嘛……” 他顿了顿,又道:“唉,我倒也弄不清她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也许去找什么朋友,被留住了。” 龙舌剑忙道:“绝对不会,那玉剑萧凌初出潇湘堡,是个刚刚离开闺门的大姑娘,在北京城会有什么朋友呢?” 入云神龙聂方标始终未发一言,此刻忽然道:“可是那天她出镖局的时候,我却明明听得她说去找个父执朋友呀?” 金刀无敌黄公绍忍不住插口道:“据我所知,这个古浊飘和她就是认得的。”
天灵星双目一张,道:“你怎么知道?” 黄公绍脸一红,支吾着道:“程兄也知道,我们……” 八步赶蝉程垓忙接口道:“我们亲眼看到他们走在一起说话的。” 林佩奇双眉紧皱,喃喃说道:“但这……这是不可能的呀!” 这时,每个人心里,都觉得有无数疑团升起,就连江湖上素以机智见长的天灵星孙清羽,也觉得满头雾水,每一件事都是一个谜。 但这些谜何时能揭穿呢? 再说那晚萧凌屏息在屋脊之后,眼见金刚掌司徒项城丧生残金毒掌之手,金眼雕负伤而去,正振衣准备离去之际,猛一抬头见那残金毒掌已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旁。 她和残金毒掌的目光一接触,不禁猛地打了个寒噤,她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应付这一突来的变化。 但是残金毒掌却像是对她并没有什么恶意,虽然他的面容仍是冷酷的。 他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望着萧凌,任何人都不知道在那张冷酷的面容后面,隐藏着什么秘密。 终于,他喝道:“还不快走!” 萧凌只觉得他的声音里,有一种令她难以抗拒的力量,她想不起她何时也曾感觉遇到过这种力量。 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是她仍猛一展身,血红的风氅微一飘舞,带着一阵风,掠向远方。 她的身形的确是惊人的,也许她是想告诉残金毒掌,她并不是像别人一样的无用。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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