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男人闭着眼,居然当真在她掌中张开嘴。魏昭紧赶着喂他,等终于喂完了,姜敏用空着的手从手边玉匣里拈一块乳糖,隔过齿列填入男人口中,男人极轻地“嗯”一声,慢慢眉目舒展,便昏睡过去。
姜敏仍旧将他移回榻上伏着,便问魏昭,“朕正要寻你,你竟自己来了——先说你的事。”
魏昭原想劝自家阿兄速回中京,眼下情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臣来寻阿兄说话,竟不知阿兄伤……呃,病重如此。”
姜敏不说话,忽一时问他,“朝中知道你二人结义的还有谁?”
魏昭仔细想了半日,“徐姑姑,魏钟,齐凌……林奔应也知道。”
姜敏便皱眉,“林奔怎么知道?”
“还不是城破时……”魏昭谨慎地看一眼姜敏,“林都督行事酷烈,若不叫他知道,臣怕阿兄——”便不敢再往下说。
姜敏其实也听懂了,“虞暨外伤已经没什么,你今日见他这样,是因为沈矩为让他安生养伤,下的安神药重了——他的脾气你知道,不叫他睡两日这个伤到明年也好不了。明日你带他回中京——回去若再叫他私自出京,朕拿你是问。”
魏昭一滞,“陛下竟不回京吗?”
“此事只得你一人知晓——朕往贵山郡。”
“贵山——”魏昭猛地抬头,“窦玉川当真动了?陛下,这是天赐良机啊。”
姜敏不答,“这次你不必随驾。徐坚在那里,薛焱和崔喜跟朕去。”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