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终于说:“除了领主,你就是我第二个必须干掉的最危险的敌人。我让那三千人白白送死,根本不是为了麻痹领主,而是为了让你对我笃信无疑。你的狡猾不亚于领主,不付出相当代价,你不会给我这样制服你的机会。”
“制服我的机会?”云灭嘲讽地说,“你真以为你制服了我?”
“你休想讹我!”胡斯归怒吼道,“我很清楚我的关节技的威力!”
“我没有讹你,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锁住关节并不能保险,”云灭语气轻快地说,“刚才的羽爆术,我并没有使出全力,如果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再来一次。这么近的距离,开膛破肚只怕都算是轻的,我想要绕你性命都无能为力。你要试试吗?”
胡斯归额头的汗水滚滚而下,动弹不得的云灭却悠闲之极。胡斯归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陷入了艰难的决断中。最后,对云灭的恐惧终于压倒了侥幸,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什么,松开云灭,迅速闪到了一边,唯恐被羽爆术打正。云灭拍拍自己被弄皱的衣服,轻笑一声:“其实羽爆术很费精神力,一天用一次就是极限了。”
胡斯归鼻子都气歪了,但良机已失,没有办法再上前搏杀了。云灭看着他:“你想抓住我,交给领主做傀儡,你就不怕我心情一好真的做了他的副手?那样的话,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
胡斯归身子一震,犹豫了一下,咬着牙说:“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多活一天也是好的!”
云灭微微一笑,忽然转身喊道:“喂!你们要抓的羽人在这儿!”
胡斯归瞠目结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云灭的话仍然清晰地钻进了他的耳膜:“我原本就想要和这位领主会会面,哪怕这样做会有极大的危险,但我不喜欢被人强迫。如果我要做什么事,那一定是我自己愿意去做。你赶紧逃跑吧,看你找到机会摧毁领主的领地快,还是我杀死领主更快。”
胡斯归喃喃地说:“你就是个怪物,货真价实的怪物……你不怕和领主一起送死?”
云灭毫不犹豫地回答:“哪怕整个云州被翻个底朝天,我也没那么容易死。”
胡斯归听着身边杂乱的脚步声和武器发出的金属磨擦声,狠狠瞪了云灭一眼,转过头跑掉了。片刻之后,云灭毫不抵抗地陷入了重围中。
很快他被无数兵器指在要害处送到了一座规模宏大的连环树屋前,不消抬头他也知道,这是仿建的雁都风氏的宅院。回想起风离轩的种种古怪,以及对领主的服服帖帖,他开始隐约猜到一点对方的身份。
风宅体现出和云宅截然不同的气派。在真正的风宅中,每一株树木都有至少五百年的历史,建于其上的树屋更是俨然有登临云台、俯瞰天下之势,这一点,宁南云家的仿东陆风格建筑是如何也赶不上的。而这座仿造的宅子居然从高度上半点也不输给真货,显然是用了某些加速树木生长的方法,而这种方法,云灭确信自己在和镇已经见过一次了。
但这不是他所要考虑的重点,那个站在堂屋门口,背向而立的人立即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此人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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