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偶尔的一两下颠簸。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因为怕车夫察觉,法英哥真想大喊两声。法英哥曾经想过,将来自己也弄一辆驿站马车。如果走瑟思堡到南港这条黄金线路的话,每天除去开销,大概能够赚进四五、银币,那么一年就是一千八百银币,等于一百八十金币,这样干个五六年就能够赚回马车的钱。如果保养得好的话,一辆马车能够使用十年左右。只要想想每年能够赚进近两百金币,法英哥便兴奋不已。不过,法英哥知道,这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一辆马车要七八百金币,那可不是自己负担得起的。法英哥从来没有将脑筋动到过自己的那些猎取物身上。那是相当愚蠢的,法英哥清楚老头对于街上发生的每一起偷窃案了如指掌,甚至连失主丢了多少钱都一清二楚。从里面贪上一两个金币也许还可以,多了那可不成。法英哥已经不知道见识过几次,老头对付那些不守规矩的金手指,最起码的惩罚就是割断手指。至于那些敢于反抗甚至逃跑的,莱而东边那条大河的河底是这些人最终的归宿。没有人能够瞒得过老头,同样也没有人能够躲得过头儿下达的追杀令。在头儿手下有个让所有人心惊胆战的人物。只要一想到凯尔勒,连法英哥这样胆大妄为的家伙都禁不住浑身一颤。那个凯尔勒可以说是全佛朗士王国最强的刺客,没有人能够躲过他的追杀。这也是头儿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安坐三十年的原因,同样也是南港的联合工会和瑟思堡的领主,明知道这个范围广及大半个南部的盗贼工会的老巢就在莱而,这个不算最大也不算最小的南部城镇,却从来没有发动过大规模的清剿行动的原因。他们都不想,在睡梦中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而且,从来没有一个外地的盗贼工会能够在南部立足,这同样也得归功于凯尔勒。因此任何欺骗头儿和老头的行为,都显得那样的愚蠢。也许唯一能够筹措到这样一笔钱而不触犯规矩的办法,就是等到分巢之后自己独立出去。但是分巢之后又有其他很多难题等着自己,也许处境会比现在更加艰难也说不定。在到达南港的一路上法英哥始终在那里胡思乱想着。不过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当驿站马车快要驶入南港的时候,法英哥悄悄地跳下了马车,接下来的一公里路正好用来活动活动僵硬的四肢。法英哥沿着驿站道路向南港走去。南港是个比莱而大了十倍的大城市。同时南港也是历史很短的一座新兴城市。和所有的新兴城市一样,南港充满了勃勃的朝气,也免不了有些杂乱。从山坡上往下瞧,南港沿着海岸线排成一道弯月形的弧线。道路枝杈远不如莱而整齐,更别说同以严谨著称的瑟思堡相比了。那道弯弯的海岸线上排布着大大小小十几个码头,无数船只停泊在码头上等待着装卸货物。
无数工人在码头上面忙碌着。在紧靠着码头的地方,到处建着宽敞的仓库。工人们推着小车出出入入,那些马上要装船的货物就散碎得堆在码头上面。运往西拜的矿石和木材,运往意雷的布匹和谷物,全都堆在拥挤的码头之上。而从那些船只上卸载下来的是西拜有名的骏马和成桶的美酒,以及意雷运来的晃人眼目的精美丝绸、毛毯,和各种玻璃器皿。听老头说,除了玻璃器皿之外,那些丝绸和毛毯是从更加遥远的地方运来的。经营这些东西的意雷王国的商人,是他听说过的最富有的人。法英哥羡慕得看着那些华丽而又奢侈的东西,看着那用厚厚亚麻布包裹着、打成捆的丝绸毛毯,看着那装在结实的木箱子里面,工人们小心翼翼地搬起放下的玻璃器皿,法英哥羡慕极了。那些东西每一件都足以抵得上他梦寐以求的那辆马车两三倍有余。不过尽管垂涎三尺,法英哥也知道那是自己无法染指的东西。连头儿这样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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