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你要不听我代你对霍大侠说一声去。”李玉琪忙道:“三叔,您千万不能这么做,您要是这么做那就是毁了我这趟北京之行,我负有的任务,在我任务未达成之前,绝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要不然我没法子回去见我师父。”褚三皱了眉道:“有这么严重么,玉琪?”李玉琪道:“要不然您说我何必跟自己人过不去,何必让自己人伤我。”褚三一点头道:“好吧,玉琪,我听你的。”回头去往桌上一指,道:“凤栖,去把药煎上。”凤栖答应-声,提起那包药走了。
凤栖走后,褚三望着李玉琪道:“玉琪,告诉我,我跟凤栖是怎么出来的?”李玉琪道:“我不知道,大概是泰齐怕逼急了我。”褚三道:“听说你打死了高丽贡的大猩猩,救了皇上,不是你当面求皇上的么?”李玉琪摇头说道:“我没有,您知道泰齐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宫里有的是强硬靠山,他要是不肯放,就是我求皇上恐怕也没有什么大用。”褚三没再问下去,沉默了一下:“玉琪,我问你一件事,这件事我本来不该问你,可是我又不得个问……”李玉琪心里跳动了一下道:“什么事,三叔?”褚三迟疑了一下,道:“听说你跟那唱戏的金姑娘有了关系,有这回事么?”李玉琪心神猛震,脸上跟火烧-般的热,道:“三叔,您是听谁说的?”褚三脸色很肃穆,道:“别管我是听谁说的,我原不信,只听你一句话。”李玉琪一横心,一咬牙道:“有,三叔。”褚三脸色陡然一变,但刹时间又恢复正常,缓缓说道:“刑部徐大人府里来个人,给我送了封信来……”李玉琪一怔之后怒火顿时往上一冲,但转念一想,能怪人家说么,要怪只能怪自己,谁叫自己酒后……想到这儿,心里也就平静了下来。褚三道:“我告诉你玉琪,本来我跟凤栖今儿晚上就要离开这儿的,可是没想到你……现在不得不耽搁一两天了。”李玉琪怔了一怔道:“怎么,您要上哪儿去?”褚三道:“回河南去,我心灰意冷,想歇手了。好在这儿也没我的事儿,查缉营已经把我除了名,我早一点走也免得泰齐再胁迫你。”李玉琪心里明白,可是他没说什么,也没解释,他认为那是多余,纵然解释清楚,他也不能断了金玉环那一头,倒不如让这父女俩卑视他,甚至于让凤栖恨他。沉默了-下之后,他道:“三叔,您别耽误,我今晚上不能不回去。”褚三道:“那也好,我看你也没什么要紧了。”他站起来道:“你多歇会儿吧,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煎好了我让你凤妹妹给你送来。”转身走了出去。李玉琪脑中百念齐涌,五味俱陈。徐光田这是什么意思?存心坏他么?三叔既然知道了,凤栖就不会不知道,看她那么憔悴,一定是让这个情字折磨了。看这情形,人家父女俩要不是见他从河里飘来,绝对懒得理他。他待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有什么脸再见凤妹妹。他下了地,浑身酸疼,骨头跟要散一样,头还有点晕,他强提一口气,穿窗射了出去……李玉琪支撑着,踉跄着回到了万亲王府,尽管他带着伤,可是他仍能不惊动任何人。和衣躺在了床上,他只觉浑身骨头酸,胸口生疼,而更疼的是他的心。他想前想后,泪水在眼眶里徘徊,可是他咬牙忍着,没让它夺眶,没让它流下来。他够乏,够累的,他却不合上眼,他无法入眠,睡不着,他又怎么睡得着?蓦地,门处“格”地一声响,李玉琪立刻惊觉,他没出声,却闭上了眼,眼是闭上了,敏锐的听觉无碍。他听得清楚,有人进了屋,蹑手蹑脚地,极其小心。他两眼微微睁开了一线,反正屋里没点灯,来人是看不见他睁眼的。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跟帘,他一怔,她怎么会到这儿来,她来干什么,怕自己没死,赶来补一刀?心中念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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