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回到店内,把十大高手的一骑周奔雷招来。
周奔雷大步入室,躬身施礼,道:“总管召见,不知有何谕命?”
邓当道:“你的责任是驾驶,若是马车驰行之际,车马出了毛病,你须负全责!”
周奔雷道:“这是属下的责任,总管放心。”
邓当缓缓道:“你的车马最怕的是敌人用什么手法?”
周奔雷道:“若是在险隘山谷狭路,怕的是擂水滚石,不过,只要有速驰的机会,擂木滚石也不易阻得住属下所驾马车!”
他话声微微一顿,又道:“倘使得深谷之内前后被堵,那就最怕火攻,不过,这等情形不易发生。”
邓当眉尖一皱,道:“你有没有想到敌人也用弓箭远射马匹?”
周奔雷踏前两步,低声道:“属下在马匹身上要害之处,都暗中装置得有软甲,寻常暗器弓箭都不易伤的,在肉厚之处另外披有硬甲防护。”
邓当面包销霁,道:“很好,这一次若是平安交差,本总管自会向老山立报功,你当居众人之首!”
周奔雷躬身道:“谢谢总管抬举!”容色之间,喜不自胜。
要知这周奔雷往昔在江湖上便以驾御及骑术享名一时,自被武阳公收罗旗下,武功方面一日千里,已成为武林名手,若是再得武阳公欢喜传授更深一层的武功,则他回自可雄霸一方,名震天下。
他正要辞出,邓当又道:“且慢,你说在马匹肉厚之处装上硬甲,为的是何故?”
周奔富道:“属下累积多年经验,悟出两个道理,一是马匹要害的装备必须轻便隐秘,不可被敌人瞧破,否则对方得悉底细,除非不出手暗算则已,一旦出手,必定凶毒无比,难以抵御。”
邓当点点头,道:“这是示敌以弱的计谋,相当高明。”
周奔雷又道:“第二个道理那就是马匹肉厚之处装上硬甲,才能训练马匹躲避暗算,只怕马匹到底灵性有限,不能像人类闪跃腾挪,敌人的暗器来时,多半不易躲开全身,所以属下训练马匹躲避之时,专门以厚肉上的硬甲迎接弓箭暗器。”
邓当道:“妙,妙,这一来马匹只须稍为移动一点点身躯就行啦!”
周奔雷大为得意,道:“总管明见,那些马匹果然如此才能训练成功。”
邓当沉吟一下,道:“那三凶的功力你是知道的,以他们的功力手法,用沉重飞矛对付马匹,你瞧搪得住搪不住?”
周奔雷大吃一惊,想了一想,道:“搪不住,以他们的功力掷出飞矛,属下这两匹健马虽是十八骏驹之中最好的两匹,可是它们纵然躲得开致命之处,但无奈那硬甲仍然吃不住劲,势必被飞矛透甲而入,伤了马匹筋骨。”
邓当顿时显得十分失望,缓缓道:“他们每人备要十根长矛,我瞧定是为了对付马匹之用,眼下暂时不能出发,须得解决了这个困难才行。”
他挥手命周奔雷退下,自个儿寻思好久,便匆匆出店而去。
过了一顿饭之久他才回来,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单水仙因见没有出发的迹象,又见华劭伤势如故,毫无起色,便把邓当召来询问。
邓当道:“属下刚刚出去了一会儿,现在已下令准备随时出发,咱们只要出得城门,就可望平安抵达嵩山了。”
他随即把三凶备妥长矛以及周奔雷的看法说出来,单水仙讶道:“那么你怎的又令随时出发?”
邓当道:“属下出去之时,召集投顺本宫的江湖人物,命他们设法分头去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