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昨夜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他想来想去,觉得除非再利用她善良仁慈的天性之外,别无他法可以阻止她前赴明风崖铁柱宫。不过这一次必须换个法子才行。
只听黄衣少女道:“大哥如果没有别的嘱咐,小妹这就拜别……”
赵岳枫身躯摇晃几下,似是站立不稳,黄衣少女赶紧伸手搀扶,道:“大哥,你怎么啦?”
他道:“我没有事,唉,我的身体只要能够支持得住抵达武当山,那时死亦瞑目……”
黄衣少女道:“假使大哥肯多休息几日,身体一定可以复原……”
赵岳枫道:“不行,事情甚是急迫,我已经延误了不少时间,若再拖下去,可就不堪设想!唉,这一病真害苦我了。”
黄衣少女想了一想,道:“小妹可以送大哥一程,希望能够在两三日内,将大哥病体治好……”她微叹一声,道:“我阴风崖之行也是不能延误,如果我早一日到达,就有早一日使那些恶人改邪归正的希望,他们固然可以少做些恶孽,另一方面就少一些人被害。”
赵岳枫皱眉道:“这样说法,愚兄怎能让二妹相送?”
她微微一笑,道:“可是如果抽出三两日时间,能够使大哥身体康复的话,不但是功德一件,小妹心中也觉得安慰。”
赵岳权失笑道:“说来说去,都是你有道理。既然如此,我们就走吧!”
他们已不能穿越群山,直奔洛阳,就只好转向东南而行,黄昏时已到达清化镇。
此镇甚是繁盛,比普通的州府毫无逊色。他们找了一间客店,要了两个紧贴在一起的房间,晚饭之后,各自休息,等到夜深就寝之际,黄衣少女捧了一碗汤药,走入赵岳枫房中。
她把药碗放在桌上,自己在一旁轻轻吹着,赵岳枫看了越觉得不忍让这么一个好女子被那群恶魔糟踏,呆呆想了一阵,忽然道:“我们这对兄妹都可以算得是人世上罕见的怪人,你说对不对?”
黄衣少女道:“大哥的话总有道理,但小妹却不大明白!”
赵岳枫道:“试想我们两人不但兄妹相称,而且彼此之间,亦已生出手足之情,但二妹你知愚兄姓赵名岳枫,其余一无所悉。愚兄则连二妹姓名都不晓得,你说怪不怪?”
她微微笑道:“大哥说得是,小妹单水仙,现年一十八岁!”她只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
赵岳枫忖道:“二妹她一定在身世上有难言之隐,所以不想披露,我自然不便追问!”
当下道:“愚兄此刻必须把一些往事告诉二妹,首先关于愚兄身世,自幼即失信恃,幸而遇到思师铁穰渔隐莫平,因蒙收录为东海派弟子,承传衣体,先师业于五年前仙逝,本门一向人数极少,自先师仙逝,只剩下愚兄一人,还有一位师叔则于二十年前参与铁柱宫之役后,一直没有回去,存亡未卜。愚兄在先师物化之后,便踏入江湖行道,侥幸赢得微名,人称风雷刀赵岳枫。但其实徒具虚名,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单水仙道:“大哥何必谦虚,小妹也听过大哥侠名,本以为大哥是个粗旷武夫,哪知竟是个温文尔雅之士!”
赵岳枫举手摸摸满面胡须,不由得失笑道:“二妹这话未免违心,凭愚兄这副样子,还说什么温文尔雅!”他从床上坐起身,接着道:“有一天,愚兄忽然接到武当派的碧玉牒,于是如期赶到指定地点,即地见了当今三门四派的代表,便一同前赴阴风崖铁柱宫,尽力阻止那十面阎罗武阳公二度出世!”
单水仙似是听出兴趣,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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