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撞中不死也得重伤。袭击老李的人是蒲毒农,一把扣住撞来的手肘,顺势向下一带,笑道:“慢慢来,这一肘力道不够。”老李半爬半跪挣扎不得,左手的灯已被赵羽飞接过去了,恐惧地叫道:“你……你们干……干什么?”蒲毒农在老李的背心拍了一掌,放手道:“现在,你坐好,因为你已经站不起来了。”赵羽飞将灯放在一旁,拔出老李暗藏在衣内的匕首,匕尖轻轻地在对方的胸口划动,问道:“阁下,你是干什么的?”老李软弱地坐在栏下,惶然道:“在……在下是……是……”赵羽飞指着昏迷不醒的老张,接口道:“你这位同伴在睡觉,他的死活可能操在你手上。在下要口供,你两人谁的口供是真的,谁就可以活。你的真,他死。他的比你的详尽,你死。”蒲毒农也道:“李兄,你不会以为我们是偶然碰上你们的吧?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们早就知道了,向你问口供,只想证实你们是不是宁死不屈,对世间的一切毫无留恋,是不是视死如归的亡命之徒。”老李打一冷战,悚然道:“你……你们要……要知道些什么?”赵羽飞道:“首先,你得将今晚无讯可传的灯号招出来。”老李略一迟疑,赵羽飞又道:“你和老张的说法如果不同,就会有一个人去见阎王,当然在下自有办法分辨口供的真假。”
老李完全屈服了,叹了一口气,道:“单日是两短两长,双日是两长两短。”赵羽飞当机立断,用灯打出两短两长的闪光。江上回讯来了,闪光也是两短两长。接着,红色的桅灯熄灭。蒲毒农问道:“老兄,那是什么船?”老李摇头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海宁的巡江船。”赵羽飞道:“阁下,你已经开始说谎了……”老李急出一身冷汗,急叫道:“在下句句是真,岂敢胡说。再下只知海宁水师营有咱们的人,讯息本来就是传到海宁的。”赵羽飞道:“你替何人传信?”老李道:“我和张兄皆是巡江船的箭手,这次并未跟随章二爷前往桐庐剿寇,留在此地负责传讯……”赵羽飞喝道:“住口,我问你谁派你来的。”蒲毒农道:“这厮骨头贱得很,胡说八道,你如果是巡江船的箭手,便轮不到你负责传讯,也不至于穿了夜行衣爬楼传递灯号。”老李猛地用尽全力,一脚向赵羽飞的下裆踹去,同时口一张,嚓一声咬断了舌头。赵羽飞用手拨开踹来的腿,苦笑道:“这家伙果然凶悍,果真是视死如归的亡命徒。”蒲毒农挟起了昏迷不醒的张兄道:“快离开现场,老夫要用毒药来向这位张兄问口供。尸体和所有的物品都带走,不可留下痕迹。”赵羽飞道:“不必了,我相信他们一定还有接应的人,这两位仁兄是死是活,他们不用侦查也知道出了纰漏,就留给他们善后好了。”两人从楼下破窗而出,奔向山北麓,刚抵达下面的树林前,林前黑影连闪,五、六个黑影拦住去路,猛扑而上。赵羽飞一惊,止步低声道:“撤走,以免暴露身份。”两人回头急奔,六个黑影衔尾急追。追了两里地,蒲毒农已感不支,肩上扛了一个人,时间一长大感吃力,脚下渐慢。断后的赵羽飞已看出蒲毒农难以支持,急道:“前辈自己脱身,在下挡他们一挡。”追的人已接近身后不足三丈,不等赵羽飞回身应敌,蓦地传出一声低啸,暗器破风入耳。赵羽飞吃了一惊,黑夜中看暗器,而且不知对方的底细,如果是可破内家气功的特制暗器,更是可虑。他已无暇思索,一声低叱,双袖疾挥护住全身,在袖风呼啸劲气进发中,人向下一挫高不足三尺。他用上了护身绝学大金钟神功,比金钟罩更高明的护身绝学。近身的暗器,皆被劲烈的袖风震飞。最快的两个黑影乘机近身了,刀剑出鞘。赵羽飞不得不先求自保,顾不得暴露身份,不等对方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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