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秋水不是没有想过向金昧索要剩余的配套神通,但是这金老鬼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是宁死不交,虽然表面儿对自己恭敬有加十分顺从,只要一牵扯到这神通上就如吝啬鬼一样,秋水也不在意早晚有办法将他刮的一干二净,挖骨吸髓,秋水想到此处便慢慢静下心来,潜心钻研术法神通的奥秘,以求尽早掌握这些神通用来保命,秋水慢慢的又陷入了苦修当中,一年又是月许的时间赶路,秋水的衣食住行,还得全部依赖于金昧,这金昧肯定也不能凭空变出白银,金昧一路行奸邪歹毒之事,一路供养着秋水这尊大佛,秋水对此事视而不见,任由金昧去做最终的受益者仍然是秋水,可以说若没有金昧一直在干这种丧良心的脏活儿,秋水断然不能端坐于马车当中安心修炼,不然秋水早就为平常的衣食住行急破了头,可以说没有金昧哪里有秋水可以醉心修炼的环境,二人就这么一路南下,路上也时常遇到一些不长眼的小毛贼,以及拦路打劫的各种牛鬼蛇神,所幸这些家伙并不用秋水出手,金昧一人便可以轻松收拾他们,又经过数月的赶路,眼下离兰陵城最多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便能赶到,这时秋水依然在沉稳的在马车中醉心闭关修炼,金昧则不急不缓的赶着马车,从道路左侧有一匹快马飞奔而过,速度远胜金昧和秋水的马车,像这种快马越是靠近兰陵城越多,金昧并未留心或在意,依然有条不紊的驾驶着马车,一刻钟后那一骑快马就飞奔而回,这让在江湖混迹多年老辣的金昧察觉到了端倪,前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金昧开口向马车中的秋水说道,秋水老弟前面可能有些情况老哥先在这里嘱咐一下你,以防打搅到你修炼,秋水则阴阳怪气儿道,不用他们你已经打扰了,金昧只能自讨没趣的不再言语,很快金昧便驾驶着马车在不远处就看到了一群人在此争斗,不用想也知道那一骑快马肯定是看到了争斗害怕被卷入其中才离开,从服饰上来看一方属于官府另一方则是一群江湖强人,双方争斗的如火如荼,正在这难解难分之时,金昧则驱使着一辆马车视若无物般穿行而过,似乎并已不在意双方的争斗,完全以一个局外人的姿态就这么诡异的穿行而过,另一帮江湖强人眼见这个驾车的老匹夫,如此不拿他们当回事儿当即就挥刀取他的性命,金昧毫不在意迎面而来的长刀,单手接住那么一拧精铁打造的长刀被他拧成两截儿,金昧用一个十分不屑的眼神看了一眼,金昧当即暴起,五指成钩捏住那人的脖子,五指一紧再这么向左一拉,那人的脖子里的鲜血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血流不止顿时倒在地上如同一条落水狗一般疯狂挣扎,金昧仅用一招便震慑住了这些江湖强人,也同样让那些朝廷的官兵,肝胆欲裂冷颤不已,像这种事情不论是江湖人士还是官兵,金昧已经不知处理了多少次,金昧面露淡然就这么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向南走,就在走出一段距离后身后的官兵中有人向金昧喊道,壮士莫走还请出手赶走这些江湖强人,我是新上任兰陵城新上任的知府,还请壮士出手事后必有重谢,金昧置若罔闻继续驾驶着马车赶路,秋水听闻必有重谢,当即那颗财迷心便起来了,秉承着无力不起早的思想,便决定出手救人当然主要是为那一句必有重谢,此时秋水说道,咱们的盘缠不够了吧,把他们救下来弄点儿盘缠,金昧当即明白了秋水的意思,那位兰陵城新上任的知府眼见马车越行越远,顿时绝望再次涌上心头,不远处马车停下金昧跳下马车运行轻功直扑双方交战的地方,以金昧武功造诣,直接以碾压的姿态取得了胜利,那位兰陵城新上任的知府,眼见金昧如此神勇便起了招揽的心思,还没有几句话便被金昧一口回绝,哪知那位兰陵城新上任的知府并未恼怒反而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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