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稀奇东西,我也开开眼界去!”说着,他站了起来。“怎么?”博多道:“您见大贝勒有要事?”李玉琪道:“的确有件重要的事,要让大贝勒知道一下。”博多道:“要不要我先给大贝勒送个信儿去?”李玉琪道:“不用了,侍卫营的人都认得我!”博多道:“那也好,我送您出去。”说着,他当先带路行了出去。口口口“三海”内廷佳胜,风景建筑,堪称天下之翘楚。三海以金鳌玉栋桥为界,桥之北曰北海,南曰中海,瀛台以南称南海,总名太液池,南北约四里,池水由五泉山水所潴成,以风景局势而言,北海最盛。自辽而后,太液池为官廷禁地,休说是百姓,即使是一些不够大的官儿也不许进。李玉琪如今的身份不同往昔,他一路通行无阻地到了西安门。西安门一带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全是护军营的护军,侍卫营的人则穿戴整齐,腰里各佩着一柄腰刀,从西安门往里站岗布哨,一个个抚刀挺立,如临大敌,静得连一声咳嗽声都听不见,这气氛真有点慑人。李玉琪刚到西安门口,只听有人叫了他一声:“李爷。”李玉琪扭头看,只见一名侍卫营的侍卫快步走了过来,头上那顶帽子压得低低的,一时看不清是谁。到了近前,那侍卫欠了身道:“李爷,是卑职,康全。”李玉琪哦地一声笑道:“原来是康领班,今儿个一换行头我全不认识了。”康全笑笑说道:“这身行头穿在身上既闷又热,可是您知道,没法子。”李玉琪道:“辛苦了。”康全道:“哪儿的话,份内事,您到这儿来是……”李玉琪道:“我要见大贝勒,在里头么?”
康全道:“在,在,在漪澜堂前伴驾呢。”李玉琪道:“听说高丽进贡一只猩猩……”康全道:“您听谁说的。”李玉琪道:“万亲王府里的博总管,他告诉我大贝勒在这儿,据说那只猩猩比人还高出一个头……”康全道:“可不是么,又高又大,身上的毛跟钢针一样,长得狰狞凶恶,好不怕人,听说力大无穷,能撕虎裂豹,而且全身皮肉坚韧,刀枪不入……”李玉琪道:“我听说过,可始终没见过。”康全道:“皇上胆大,换个人还真不敢靠近,虽然锁在一个大铁笼里,它抓着铁笼一摇晃,连地都会震动,真让人揪心,万一要是让它扳断铁条出来……”话还没说完,西安门内远远地突然传来几声惊叫,紧接着又是几声吼叫,其威足能惊天动地。康全一怔,道:“这是……”只见西安门内通往三海的那条石板路上奔来几个侍卫营的弟兄,一个个惊慌失措,边跑边叫道:“猩猩出笼了,猩猩出笼了,快去,快去。”康全一跺脚道:“糟了……”李玉琪双眉一扬,腾身扑进了西安门。李玉琪身法似电,他往里去,里头有人往外跑,匆忙间他也顾不得去看那都是谁。他不知道漪澜堂在哪一方,反正人从哪儿跑来他就往哪儿跑,转眼工夫,他到了漪澜堂前,只见远处,一二十个侍卫佩刀出鞘,挡在几个人之前,他没看清楚那几个人是谁。近处,一只大铁笼破了-个大洞,那粗如儿臂的铁条被扳得歪七扭八,笼前,大贝勒泰齐倒在地上,他跟前站着一只巨大无朋的黑猩猩,咧着血盆大嘴,两爪挥舞,就要扑大贝勒。猩猩力大无穷,能撕虎裂豹,那么粗的铁条都被它扭弯了,何况是一个血肉之躯的人?这一下要是扑下去,大贝勒非被撕得血肉模糊,片片粉碎不可,可怜-个允称第一好手的大贝勒泰齐,如今竟跟待宰羔羊一般。李玉琪最终目的必除大贝勒泰齐,如今不是正好用不着他两手沾血腥。可是,他迟疑了一下之后,竟大喝一声,腾身向那只大猩猩扑了过去。转眼间李玉琪扑进,他凝足十成真力,扬手一掌当胸向那只猩猩劈去。那只猩猩皮肉坚韧,刀枪不入,但个玉琪这是功凝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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