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金大帅道:“我不但知道他是你教的,也知道你是谁教的。” 王动道:“哦?” 金大帅突然沉下了脸,道:“你父亲教给你这手法时,还告诉了你些什么话?” 王动道:“什么话都没有。” 金大帅道:“怎么会没有?” 王动道:“因为这手法不是他老人家传授的。” 金大帅厉声道:“你说谎。” 王动也沉下了脸,冷冷道:“你可以听到我说各种话,却绝不会听到我说谎。” 金大帅盯着他,过了很久,才问道:“若不是你父亲教的,是谁教的?” 王动道:“我也不知道是谁。” 金大帅道:“你怎会不知道?” 王动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金大帅又开始盯着他,又过了很久,霍然长身而起,道:“你跟我出去。” 他大步走到院子里。王动也慢慢地跟了出去——这个人今天好像也变得有点奇怪。 郭大路叹了口气,悄悄道:“我现在才知道这位大帅是来干什么的了。” 燕七道:“哦?” 郭大路道:“我破了他的连珠弹,他心里一定很不服气,所以还想找教我的人比划比划。” 他嘴里说着话,人也站了起来。 燕七道:“你想干什么?” 郭大路道:“王老大腿上的伤还没有好,我怎么能看着他……” 燕七打断他的话,冷冷道:“你最好还是坐着。” 郭大路道:“为什么?” 燕七道:“你难道还看不出,他来找的是王动,不是你。” 郭大路道:“可是王动的腿……” 燕七道:“要接他的连珠弹,并不是用腿的。” 夜色清朗。 金大帅看着王动走过来,忽然皱了皱眉,道:“你的腿?……” 王动冷冷道:“我很少用腿接暗器,我还有手。” 金大帅道:“好!” 他忽然伸出手。立刻就有人捧上了金弓革囊。 金大帅一把抄过金弓。 就在这一刹那,突然间,满天金光闪动。 谁也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郭大路倒抽了口凉气,道:“这次他出手怎么比上次还要快得多?” 燕七淡淡道:“也许他不想替你买棺材。” 郭大路道:“他既然不肯用杀手对付我,为什么要用杀手对付王动?难道他和王动有仇?” 这问题连燕七也回答不出了。 他虽已看出金大帅这次来,必定有个很奇怪的目的,却还是猜不出这目的是什么。
就在郭大路替王动担心的时候,忽然间,满天金光全不见了。 王动还是好好地站着,手上两只网里已装满了金弹子。 谁也没看清他用的是什么手法,甚至根本没看清他出手。 郭大路又叹了口气,喃喃道:“原来他手法也比我高明得多。” 燕七道:“这手法绝不是一天练出来的,你凭什么能在一天里就能全学会,难道你以为你真是天才?” 郭大路道:“无论如何,这手法的诀窍我总已懂得了。” 燕七道:“那只不过因为师傅教得好。” 郭大路笑道:“师傅当然好,但徒弟总算也不错,否则岂非也早就进了棺材?” 燕七看着他,忽也叹了口气,道:“你几时若能把这吹牛的毛病改掉,我就……” 郭大路道:“就怎么?……是不是就把你那秘密告诉我?” 燕七忽然不说话了。 他们说了十来句话,金大帅还在院子里站着。 王动也站着。 两个人我看着你,你看着我。 又过了半天,金大帅忽然将手里的金弓往地上一甩,大步走了进来,重重地往椅子上一坐。 燕七和郭大路也坐在那里,看着他。 又过了半天,金大帅忽然大声道:“酒呢?你们难道从来不喝酒的?” 郭大路笑了笑,道:“偶尔也喝的,只不过很少喝,每天最多也只不过喝四五次而已。喝得也不太多,一次最多也只不过喝七八斤。” 酒坛子已上了桌。 今天早上当然也有人送了酒来,他们没有喝,因为他们还不是真正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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