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未能忘情此女呢!”素尸神君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他对扈大娘提出的要求,未置可否,目光转到余小双面上,突然变得非常凌厉,有如刀剑一般。人人见了,都吃一惊,皆知必有原因。果然素尸神君慢声道:“徐小双,你并非是意志坚强得足以抵拒本教禁制元神大法的人,因此,你居然能恢复清明,必有原因。”他这话一出,别人方知他刚才缠七交八地与她说了不少话,敢情是探测她的为人与心性。众人虽然晓得如此,但对于素尸神君从那一点看出余小双不是坚决卓绝之人,便无人知道了。余小双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她原是长得非常纯洁甜美的样子,是以这刻的表情,叫人一望而知她什么都不知道。连素尸神君这等妖人巨孽,也深深相信了,当下又适:“既然你不是自力解禁,那么不外两种情形,一是有人暗中助你,破去禁制。一是施法之时,犯了禁忌,故此大法自解。”他停口不说下去,可是在坛下窃听的江云二人,已经感到压力落到身上,情况大是不妙。要知他们仗恃与妖法对抗的,只有“丹凤针”这件宝贝。但素尸神君刚才已说过,他的神通已不怕丹凤针,并且是世上唯一能夺取的人。因此他只要查出余小双的禁制,是他们所破,马上就能发现他们的踪迹。云散花已经沉不住气了,她别的都不必多想,只要想到她一旦落在这个半黑半白的妖人手中,心头就泛起了生不如死之感。她碰杜希言一下,轻轻道:“我的杜先生杜哥哥啊!快点想个办法吧!如若不然,我们定必被他生擒活捉……”杜希言苦笑一下,心想:你就算管我叫爷爷,我没有法子的话,还是没有法子呀!何须乱叫一通?他没有说话,云散花又碰他一下,道:“快点呀广杜希言道:“事实上你阅历比我丰富,智计也比我高明,应该是你想法子解围,而不是我,你说是也不是?”云散花道:“假如我有办法,还叫你想么?你不是阅读过许多希奇古怪的秘密吗?可有对付这等妖人之法?”杜希言凝牌想了一下,道:“没有,对付毒教中人的办法却多得很……”云散花灵机一触,大喜道:“行啦!就把他们通通当作是毒教中人,用更毒的方法对讨他们。”杜希言,听,果然有理,目己既然不能露面现身,用武功与他拚搏,那么使用施毒手段,予以暗算,或者可以收效。他立刻拿出一包药物,但旋即停止不动,为难地道:“这一种太毒了,恐怕连余小双也给毒死……”云散花道:“听说高手使毒,要那一个躺下就是那一个,你为什么不行?难道你的使毒手段还比不上人家?”杜希言道:“你别着急,要知那是在有利的形势下,方能收发如意,不会误伤别人,但现下咱们在这石坛下面,只有一点缝隙可以把毒力透迭出去,如何还能随心所欲地控制?何况余小双和凌九重两人,一个神智清明,一个陷入昏迷,‘情况不同,手法又得稍稍变动。在这等环境下,我可没有法子……”云散花双眉一皱,道:“那么你打算不出手了?”杜希言不作声,把药收回去,旋即又摸出一个小瓶,倒了一点粉末在掌中,迅即合掌摩擦。
云散花见他已经行动,便默然观看。她马上就发现杜希言乃是藉双掌摩擦所生的热力,使药末化为气体,从石块缝隙中透送出去。因此她也不闲着,连忙功聚双掌,发出内力,助他逼住毒气,往石块缝隙送出,那颗劳心,忐忑直跳。原来她催促杜希言是一回事,但出手后的可能情势,却看得很清楚。假如坛上所有的妖人恶人,完全倒下,当然没事,可是如若只倒下三两个,主要的人却安然无事的话,那就非糟不可。因是之故,她心中直在念怫祷神,但望这些毒药之力,能使所有的人,尽皆乖乖的躺下。杜希言已经停止动作,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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