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遭遇,与我没有半点干系……”云散花道:“你如何知道她有了不寻常的遭遇?”李玉尘淡淡道:“别忘了我尚有耳目这回事,因此,我晓得是些什么人干的。”云散花道:“是什么人?”说时,握住剑柄的手,已经垂下。自然那一股侵人肌肤的森寒剑气,也同时消失了。李玉尘道:“叫杜希言来,我自会告诉他。”云散花道:“他不在。”李玉尘道:“那就拉倒。”她对余小双没有感情可言,因此,对于余小双的生死,自然全不放在心上,但云散花却不同了。她虽然也当真关心杜希言,可是目下杜希言是为了余小双面前往追查,假如劫走余小双的人马,另有阴谋毒计,则必须早点通知杜希言才行。在兵法上,这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因此她略一考虑,便道:“他的确已走开了。”李玉尘念头一转,微微动容,道:“他可是追查余小双的下落去了?”云散花道:“是的。”李玉尘道:“糟糕,但愿他别追上才好。”云散花道:“你敢是虚声恫吓?”其实她觉察到对方动容时,心中已知必无虚假了。李玉尘道:“你到底想不想帮忙他?如果想的话,快带我去找他,反正我与他纵然见面,对他和你都没有什么损失,对也不对?”云散花只好点点头,道:“这话倒是不错,走吧!”她们向林中夺去,云散花在前面,暗暗取出一块嵌镶在一根银管上的白水晶,不时把水晶凑到眼前,目光透过水晶,向地面查看。她的动作很快,水晶圆片随时可以藏在袖内,因此之故,在后面跟随的李玉尘,全然不能发觉。云散花的目光透过水晶片,可以看得见闪着萤光的粉末痕迹,这是她给杜希言留记号的特制药未,除非到必要时,她不会用嗅觉,因为嗅觉太不方便了。两女迅如燕子,无声无息地滑过树林。云散花还要往前走,李玉尘一把拉住了她,轻轻道:“等一下。”云散花道:“什么事?”李玉尘道:“瞧,前面地势崎岖起伏,乱岗处处,兼且草深林密,形势比之后面的树林险恶得太多了……”云散花讶道:“险恶又有何妨?”李玉尘道:“你如不听我劝告,你就自己去吧!”云散花皱起秀眉,道:“那么你可肯把隐情见告?不然的话,我独自前去,纵然找到了他,也无用处,你说是也不是?”李玉尘沉吟未语,心想:“若然把内幕告诉了她,等她找到杜希言,那时杜希言必定深感她的恩德而忘了她的坏处,我才不这么傻呢?”当下点头道:“走吧,我陪你便是。”她从云散花这等走法,已深知她必有识路跟踪之术,所以一点也不怀疑她会不会找到杜希言这一点。两女于是继续奔走,不久,已置身在幽暗阴森的环境中。越向前走,就越没有路,遍地尽是荆棘和浓密高茂的野草,头顶则是连绵密合的树叶,难透天光。她们的视线不能超过两丈,同时地面忽高忽低,有时深坑隐伏在草堆下面,一不小心,就得掉下去。这等地势,委实险恶异常,云散花若不是身怀异宝绝艺,真是再不敢往前走了,幸而那“丹凤针”百邪不侵,根本碰不到任何有毒蛇虫之物。李玉尘突然又拉住了她,轻轻道。“你现下有什么感觉?”云散花忖道:“在这等阴森险恶之地,她忽然有此一问,必定有特别的原因,我定须从实答覆于她,方可不误。”于是也低声道:“老实说,这四下气氛可怖,我竟有点畏怯起来。”李玉尘道:“你可曾独自经行过深山大泽?”云散花道:“当然有啦,但从无这等奇异感觉。”李玉尘道:“这就对了,我现下不得不告诉你啦!劫走余小双凌九重之人,是白骨教之人。”云散花面色微微一变,道:“真的么?”
李玉尘道:“我何必骗你?”云散花道:“听说白骨教乃是当今之世,硕果仅存的邪教,这些妖人的行径,与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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