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才落得了负伤遁逃的结果。假的是他并非完全不曾施展邪法,只不过当时杜希言已悟出个中关键,集中心神,抵抗他的邪法,不曾被对方强大的精神力量压倒。一方面巧妙地利用形势,在余小双面前,向他挑战。年训自负太甚,又见邪法之力大见减弱,所以索性不用邪法。这一段经过,微妙之极,实在不易解释得清楚。年训当然不会向黄秋枫作详细的解释。但这么一来,黄秋枫可就有话说了,他道:“等一等,年训,你这话是真是假?”年训道:“当然是真的。”黄秋枫道:‘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一个建议,谅你定能接受。”年训大感兴趣,道:“你可是说,有一个主意是我定能听从的么?”黄秋枫道:“正是。”年训迅快寻思一下,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使自己听他的话,于是道:“那么你就说出来听听。”黄秋枫道:“我在你眼中,并不是重要人物,对也不对?”年训道:“听说你的武功还不错,但你却说得不错,在我眼中,你只是无名小卒而已,岂能放在我眼中?”黄秋枫摇摇头,道:“你说是就行啦!何必还把我大大的侮辱一下?可见得你虽然是具有人形,但其实是这世间真真正正的魔鬼!”年训反而傲然~笑,道:“不错,我就是活的魔鬼。”黄秋枫道:“这且不去管它,我的建议是你先把杜希言擒下,再用你刚才的法子,使他向云散花追求……”年训道:“此举于我有何好处?”黄秋枫道:“我与云散花,谈不上感情,因此,拿我去试,若是云散花不理睬我,你心中的疑惑,仍然不能尽去。但社希言则不然,这一点我不必多说。”年训忖想一下,道:“这话也对,但这么一来,你就无须活着,反而碍手碍脚了。”黄秋枫同意道:“对,虽然我并不想死,但就事论事,我已成为不必要的人了。”要知他动了许多脑筋,费了许多唇舌,把那年训说动,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快点将这魔鬼杀死。他自知前此既然曾与云散花有过热吻之缘,恐怕云散花不会对他完全没有意思,因此,年训若然拿他作试验品,云散花可能在他的痴缠之下,拖了落水,这自然不是君子爱人之道。再说,自己~旦到了失了意志,心灵受人控制之时,虽然活着有何趣味?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为杜希言有击败这个魔鬼的力量。所以他若以使对方去找杜希言,说不定当真就被社希言杀死了,这样自己的仇恨,也等如报复了。总而言之,黄秋枫不愧是一个人物,他当真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只尽力设法使年训也陷入危险中。年训沉吟一下,才道:“你居然不怕死,此举违背人情,使我感到靠不住…·”黄秋枫暗暗吃惊,生怕他变卦,忙道:“谁说我不怕死?但我有什么办法呢?”年训道:“人的心理很奇怪,纵然是很痛苦的生涯,仍然觉得比死好,但你却不然,情愿放弃了多活一会的机会……”他这样逐步推论下去的话,定能窥测出黄秋枫的用心。因此黄秋枫大为惊凛,连忙寻思计较。他本来不是长于智计的人,但目下情急智生,灵机一触,插口道:“我可没有放弃机会呀!”年训道:“这话怎说?”黄秋枫道:“假如你接受我刚才提出的建议,那么我进一步就要与你打个商量了,譬如说,我设法把杜希言找来,而你便暂不取我的性命。”年训淡淡的道:“我又不是不认识他,何须你从中干旋?”黄秋枫失望地道:“只不知我对你还有没有一点用处?”年训摇摇头,道:“没有,至少我还没想出来。”黄秋枫叹口气,道:“你非杀死我不可么?”年训仍然摇头,道:“那也不一定。”他突然伸手一拍,黄秋枫登时失去知觉。他回到内进,见到云散花,她正在剪花除草,道:“散花,你可愿嫁给我?”云散花讶道:“你出去转~下,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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