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想往床上躺,但希望你也能陪我躺下去杜希言大吃一惊,同时心中也感到十分刺激,他点点头,道:“这太奇怪了……”心中却想道:她已受某种淫邪的力量侵入,是以情欲火炽,不像平日矜持自制,我这刻苦是搂抱她,甚至侵犯她,她都不会反抗的。这个念头,正是他感到“刺激”的来源。现在的情势,与上一,回和云散花在山洞内的情况有点相似。那时云散花在黑暗中换衣,却不知杜希言夜能视物,把她看得一清二楚。在那等漆黑一团中,杜希言不必装作,可以毫无忌惮地尽情欣赏她的肉体。余小双现在虽然看得见,但她心智已受制迷惑,杜希言可以任意放肆,正如在黑暗中瞧看云散花一般。他们仍然站在床边,余小双的身躯突然靠向杜希言,她这个动作,生像是火种落在火药上一般,顿时“轰”一声,点燃了杜希言满腔的情焰欲火。他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肢,略略一紧,余小双已完全贴靠在他的怀中,接着四唇相触,紧紧的黏在一起。过了一阵,杜希言忽然发觉他们已躺在床上。此外,他碰触到床上那个裸女光滑的身体。顿时又泛起一阵奇异的刺激,但同时之间,头脑也清醒了。这是因为他记起一件未做的事,那便是他要瞧瞧这个裸女是谁?会不会是多妙仙姑李玉尘?早先他正是要看清她的面貌。可想不到顷刻之后,他居然上了床,躺在这个裸女身边,还碰触到她的肌肤,这个女人的身体,平空助长了他的情欲。好在这个女人正在昏睡中,因此她决不晓得在她身边发生些什么事情,即使被人侵犯,她亦不会知道。杜希言头脑间真的有点迷迷糊糊了。现在他只是依照动物的本能,准备进行一件事情,别的都不想了。、余小双玉面红得非常可爱,双眼朦胧,一味向杜希言身上黏去。杜希言看见她在解开她自己的衣服,很快就已经半裸了。她的白晳的肌肉,在灯光下映出耀眼的光芒。杜希言突然身体一震,猛可坐了起身。
余小双一点也不注意他突兀的动作,仍然在解褪衣裳,转眼问,下裳已经脱掉,露出雪玉浑圆的大腿。杜希言看了一眼,不由得“咯”一声吞口唾沫,这等景象,实在太诱惑人了使他十分难熬。他闭起双眼,用力地摇摇头,顿时好像清醒的多了,当下伸手抓住她双掌,使她不能动弹。这时,杜希言仍然闭起双眼,口中说道:“小双,我讲话你可听得见?”余小双微微娇喘地道:“听得见呀!”杜希言道:那么你小心听着,我们都被魔鬼侵袭,已失去理性了。”余小双道:“这儿没有魔鬼呀!”杜希言道:“在床底下有个死人,你可知道?”余小双道:“他死了么?幸亏我们看不见。”杜希言道:“他为何死的?”余小双道:“不是你点了他的死穴么?我猜应是如此。…杜希言道:“我问你的是,他何故会被杀死?”余小双道:“他是白骨教的妖人,作恶多端。”杜希言道:“不错,但假如我们在这个地方,不能控制理智,严守机防那么我们就比那妖人好不了多少,对不对?”余小双一怔,道:“话不是这样说,我们跟他不同呀!”杜希言道:“为什么不同?我们并不具备苟合条件,尤其是在妖窟中更不能受邪法的影响,失去我们的理性啊!”余小双口气已软,道:“我……我还是不大懂。”杜希言道:“世上之事,往往要看环境才决定好与坏。换言之,同一件事,在某些时候是好的,但在另一种情形之下,却变成坏事。”他直到现在,还是闭上双眼,不敢瞧看裸露的身体。不问可知余小双的色相,是多么的诱惑人了。杜希言接着又道:“我们换一个地方,这件事的意义就与现在大不相同。唉!但愿你能同意我的看法。”余小双咬牙皱眉,泄露出内心的挣扎。过了一会,才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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