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举的解决。”李玉尘道:“不对,你身世神秘,气度高华,根据许公强夫妇所述,你入天罡堡之时,武功全无这等情况之下,你还敢孤身入探著名的鬼堡,可见得问题之严重了。”杜希言道:“连我自己也想不到会有这许多道理呢,这样说来,我须得弄出一段离奇身世,”方能使你满意啦!”李玉尘晒道:“说吧,你设法假造一段故事,但必须合情合理。这一来我也可以满意,不再盘洁。”杜希言耸耸肩,道:“李仙子,你可知我忽然泛起一个什么念头?”李玉尘道:“杀死我,是不是?”杜希言道:“不,我想削发出家,对于任何人与事,生生死死,都与我无干,自然我也不要管闲事了。”李玉尘道:“我一生研究人性,所以对这些话题特别有兴趣,你这一想法,已透露出体深心中想逃避的愿望了,此一秘密愿望,可不是现在才形成的,而是从前就种下的,那时你受过莫大的打击……”杜希言摇头道:“不对,小孩子之时就算有打击,与这等厌世思想何干?”李主尘郑重地道:“难怪你不懂了,这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俗世之人就算读书破万卷,亦不会懂得这门学问的。”
杜希言道:“那么这门学问竟是你自己杜撰的么?”李玉尘道:“怎可说是杜撰?老实说,我也有师承源流。不过离精纯圆满之境尚远,因是之故,还待我细加研究,方能发扬光大……”她停歇一下,又适:“你所说的削发出家的逃避心理,决计不会凭空发生的,而是幼年之时,有过某种恐惧的经验,后来虽是忘记了,但那只是表面上忘记,其实还隐藏在意识不着的地方,直到徐晓得逃避的方法,又碰上难题之时,便不由自主地泛起逃避的念头了。”她解释得异常清晰明白,而且甚合道理,真是教人不得不信。杜希言征了一下,道:“因此,你断定我童年之时,曾经受过极大的打击了?”李玉尘妩媚地笑了笑,道:“是的,但目下你自己恐怕已忘记了,你也知道的,小孩子之时,有些事情现在看来是微不足道,但在当时,可能感到重大万分,举例说,现在的你,对糖果玩具看也不看一眼,可是小时候,有人抢去你的糖果玩具,你就有连命也给夺去之感。”杜希言呼一口气,同意道:“这话正是,其实我们长大了,不过是兴趣欲望转移了而已,事实上那‘占有’和‘患失’之心,一点没有减少。”李玉尘道:“对啊!假如你这刻只有十岁八岁,那么余小双对你来说,远不及一把糖果来得重要呢!”她一提到余小双,杜希言的心便为之一沉,禁不住道:“你到底有何打算?”李玉尘道:“好,我也不兜圈子啦!告诉你,我开出两个条件,任你选择。”杜希言苦笑一下,道:“干脆一个就够了,何须让我选择?”李玉尘没有接这个碴,运自道:“第一个条件,便是拿丹凤针来交换她。”杜希言道:“上次已曾证明我没有此宝呀?”李玉尘道:“别人相信你没有得到此宝,那是别人之事,与我无干。我个人是深信此宝必定在你手中的。”她挥挥手,阻止对方发言,接下去道:“无论如何,你还有另一个条件可以选择啊!这一宗是用你自己来换取余小双的安全。”杜希言不禁又泛起苦笑,道:“可是用我的性命?”李玉尘道:“别装傻了,我自然不会要一个死人做伴侣,如若不然,我何必单单选中了你。”杜希言感到自己好像是掉在糖浆中的苍蝇一般,已被这个当代妖姬网住,全然动弹不得。他念头电转,忖道:“你来我已可拿回丹凤针,但她这一出现,把我的计划弄坏了,现在教我那儿去弄一支丹凤针?可是如若不拿出丹凤针,难道就甘心做她裙下的面首么?”他不是不知道以对方的姿色才学,这世上不知多少人愿为“面首”而不可得,换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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