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余小双道:“她曾派人把我穴道点了,那是武林中一种非常神奇的手法,能使人失去知觉,或者全然没有气力,甚至要人哭或要人笑都行,想弄死人更容易了。”张大鹏道:“有这等事?你目下怎样了?”余小双道:“我气力和功夫都被禁制住,施展不出。”张大鹏沉吟一下,道:“这样说来,唯有找到她,迫她出手解救才行啦!”余小双道:“是啊!但谁能迫她这样做?押我前去见她的一个人,是武林中很有名气的,他对我也很好,但亦被李玉尘迷住,没有法子反抗她的命令。”张大鹏道:“他叫什么名字?”余小双道’他叫凌九重,既非好人,也非坏人。”张大鹏道:“真把我听糊涂啦!但这都不管他,我们先去通知你那个朋友,告诉他有人整他,他叫什么名字呢?”余小双道:“杜希言,年纪很轻,救过我的性命。”张大鹏道:“既然你伯人认出你,我去通知他,好不好?”余小双道:“这倒是个办法,但你如何认得他呢?”张大鹏道:“我长着嘴巴,不会问么?”余小双道:“你总不能一见年轻人,就过去问啊!”张大鹏道:“有办法,我跟住那些扮公差的人,只要见他们注意一个年轻人,我就抢先上前询问。”余小双大喜道:“这真是好办法,你去吧!”张大鹏道:“你在哪儿等我户余小双道:“就在这儿可好?”张大鹏道:“好,我去了,”他迈开大步,略略绕个圈了,出现大路之上。放目一望,大路两头皆不见有假扮公人的踪影,同时也瞧不见尤一峰和蓝衣人,顿时大感怀疑,不知向那一边走才对。忽见两个菜贩挑着空的箩筐,健步行来。张大鹏上前伸出巨臂,把他们拦住。其中一个抬头望时,道:“喝,是大牛,好久没看见你啦!”张大鹏道:“我刚才看见四个公人,他们一眨眼就不见啦!你们打那头来,看见他们没有?”那菜贩连连点头,道:“有,有,在那边。”张大鹏也不道谢,长腿伸处,大步而去。
他脚程甚快,不久工夫,已奔行出数里。一路上居然没看见尤一峰和那蓝衣人的影子,心中暗暗称奇。忽见前面不远处,有座凉亭。那四名假公人,都在亭子中喝茶闲谈,但八只眼睛,却不离大路。张大鹏熟知地形,当即离开大路,绕个圈子,越过凉亭,在凉亭过去一点的路边树丛内,潜伏不动。他一面瞧看经过的人,一面还得查看那些假公人的神色,芭斗大的脑袋转个不停,真是忙得不可开交。过了一阵,忽见大路上一个年轻斯文的人,骑着一匹骏马,得得而来。这个书生似的年轻人在马上左右顾盼,神色不定。张大鹏顿时紧张起来,忖道:“他必定是杜希言了。”回头望时,只见凉亭内的公人,也都远远望见这书生,个个放下茶碗,纷纷起身,一派准备行动之态。他更不迟疑,从树丛中奔了出来,长臂一伸,巨掌已握住了马嘴上的嚼环,不许马匹移动。马上的书生双眉一耸,泛起怒气。张大鹏个子高大过人,这刻比马背上的人还要高些。他晓得对方一定讶疑交集,即低声说道:“你是不是杜希言?”马上的书生双眉又耸了一下,眼珠滴溜溜地一转,才答道:“是又如何?”张大鹏道:“你是杜希言的话,我就有话告诉你。”那书生点头道:“我就是杜希言。”张大鹏道:“前面有四个公人要抓你。”杜希言讶道:“抓我?为什么?我可是犯了法么?”张大鹏道:“称自然不是犯了法啦!”杜希言不禁失笑,道:“这就奇了,你怎知我没犯法?连我自家也不知道呢!”张大鹏道:“他们不是真的公门捕快。”杜希言道:“那么竟是假的了?”张大鹏道:“不是真的,当然就是假的罗!”言下之意,大有怪他连这个也弄不清楚之意。杜希言道:“他们抓我干吗”张大鹏道:“听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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