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疑,恐怕还不能入人以罪吧?”天璇说道。天梧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不错,我们做事,都要凭一个理字。在没有找到真凭实据之前,我们当然不能指控齐先生就是凶手。但既然以齐先生的嫌疑最大,按常理来说,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嫌疑犯,似乎也不能把嫌疑犯置之不理。齐先生,你说应该怎么办?请你划出道儿!”齐勒铭昂首向天,冷笑说道:“你们已经替我定了嫌疑犯的罪名,你们要怎样办就怎样办,何须问我?”天梧优柔寡断,天玑又替他出主意了。说道:“师兄,这件事最好请天璇师弟去办。”天璇气犹未过,哼了一声,说道:“你要我办什么?”天玑不理会他,继续向代掌门人天梧说道:“师兄,你说得对,我们固然不能指控齐先生就是凶手,但嫌疑犯也不能轻易放过。不如这样吧,暂时委屈齐先生一下,请他跟我们回华山,要是日后查出凶手另有其人,我们自当向齐先生赔礼,恭送他下山。若是果然找出真凭实据,是齐先生所为,嘿嘿,那么齐先生就只能留在华山上,任凭我们处置了。”天梧沉吟半晌,说道:“你说的也是道理,不过,不过——”他的意思是想问齐勒铭肯不肯照办,但齐勒铭根本连正眼儿也不瞧他,他又不愿示人以弱,就不知应怎样说下去好了。天玑似乎知道他的心思,继续说道:“所以,这件事最好是让天璇师弟去办。天璇师弟,我的意思是请你去劝告齐先生,你和齐先生是好朋友,你也不想我们和你的好朋友大动干戈吧,要是你能够劝得动齐先生跟我们回山,那岂不是对三方面都好!”天玑说的这番话恰好投合了天梧的心意。要知华山派虽然是有备而来,稳操胜券,但齐勒铭的武功非同小可,甚至有人说他已经胜过他的父亲,是当今天下的第一高手了,假如真的大动干戈,齐勒铭以寡敌众,纵然难逃一死,华山派恐怕也难免有多人死伤。当下天梧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办法的确不失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决办法。天璇师弟,请你去向齐先生晓喻利害,劝他跟我们回山。”天璇说道:“我想你们所说的话,他也已经听见了。”天梧说道:“但他可并没有答应啊。所以我想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你去劝告他。希望他能够听从你的劝告。”天璇道:“我想我不用去了。”天梧道:“为什么?”天璇道:“我知道他一定不肯的。他是个傲骨嶙峋的人,岂肯以嫌疑犯的身份跟我们回华山待罪?再说,我也不愿意对他作这样的劝告。”天梧变了面色,说道:“因何你又不愿意呢?”天璇说道:“因为我信得过齐勒铭不是凶手!”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当真掷地有声。天玑喝道:“你敢违背掌门的命令?”天璇说道:“掌门师兄,请问这是不是命令?”天梧的面色更加难看了,说道:“不错,这是我用代掌门人的身份所下的命令,没有商量余地的。我让你去先劝告他,要是他不听劝告,那就……”天玑接口道:“那就由你押解他回华山!”天璇冷笑道:“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能够把齐勒铭押回华山?”天玑说道:“但你必须第一个动手,你动了手,我们再帮你的忙。”天璇道:“这是你的主意呢,还是……”天梧骑虎难下,说道:“天玑师弟说的,也是我的主意。”
天璇道:“那么,也是命令了?”天梧道:“不错,因为你只有这样做,才能表示你是忠于本派,胳膊并没外弯!”天璇道:“好,既是命令,那我唯有依从了。不过,我既然相信齐勒铭不是凶手,要我卖友乃是不义;我又不愿对本派不忠,所以我说的依从,就只能这样……”说至此处,突然拔出剑来,向自己的胸膛插下。天梧道人没想到他有此一着,要救也来不及。忽见一条人影,俨似从天而降。众人还未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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