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一笑。“胸无大志,无可救药。”蔡伤苦笑着摇头道。“但得山水人情之乐,何怨苍天待我厚薄呢?爹,你说呢?”蔡风风趣地道。蔡伤哑然失笑道:“你这目无尊长的东西,连爹也敢教训,看来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了。”葛荣却“哈哈”大笑起来,拉着蔡伤的手羡慕地道:“这才是真正痛快的父子,这才是真正的天伦之乐,师兄,我真是替你高兴,天下间能使父子关系达到这种和谐地步的,恐怕只有师兄一个人而已,天下恐怕最幸福最快乐的父亲也只有师兄一个人了。”蔡伤神色问不禁也有一些感慨和欣慰之色,转头向蔡风问道∶“那四个人现在在哪里?”“我把他们安排在乌龟洞,他们没有马匹,明天还要等我带他们去买马呢!”蔡风应声道。“怎么不带他们回来?”蔡伤疑问道。蔡风不屑地道:“凭他们也配住进我们的村子?咱们岂会对这些黑心肠的贪官爪牙同住一室,没打断他们的腿还是看了他们小姐好大的面子了,否则别说乌龟洞,便是野狼窝也还要我们送他们去呢。”“说得好,我们岂能与这些贪官的爪牙同居一室呢?风儿,你做得好,师叔侄匀你一件东西。”说着从行囊之中取出一柄三尺长纳连鞘剑,塞到蔡风的手中笑道:“这柄剑虽不是什么宝剑,但也是百炼金钢而成,绝对是一柄很好的利器,今日师叔便送给你,以作日后防身之用。”蔡风欢天喜地地接过葛荣手中的剑,重重地在剑鞘上亲了一下,欢喜道:“还是师叔最疼我,黄叔叔的剑我从来都没敢用过。”说着向黄海吐了一下舌头,扮了个鬼脸。黄海一见,也学蔡风的样子一吐舌头。同时伸手在嘴边—切。
蔡伤和葛荣不禁全都笑了起来,笑骂道:“你小子再乱说,小心黄叔叔一剑割下你的舌头。”蔡风也“嘿嘿”一笑,毫不在意地抽出剑身,那青幽的金属光泽使人感到一阵冰凉的寒意。“好剑!”蔡伤不禁赞道。“好剑得配好剑法,我不是用剑之人,带着它,并不能发挥太大的作用,而风儿所学的是黄兄弟的剑法,这柄剑刚好派上用场,让风儿初出江湖便威震邯郸。”葛荣倒了一碗酒一口喝下去笑道。蔡风自信地笑道:“威震邯郸,我还不必用刀用剑呢,只凭我驯练出来的狗儿,就可以扫遍天下无敌手,让邯郸人俯首称臣。”“哎——男子汉,靠的便是自己的一双手,怎么能靠养几只畜牲去打名头呢?”葛荣反对道。“侄儿受教了。”蔡风恭敬地道。“明日,可要我为你准备一些什么东西?’蔡伤关心地道。“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弓箭都有,便是带他们去买四匹马儿,我跟他们说清楚了,每一匹马儿,必须收介绍费十五两银子,四匹马便是六十两银子,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因此,银钱自己会准备。”蔡风哂然道。蔡伤不禁大为愕然,葛荣也感到异常好笑,世间居然会有蔡风这种敲诈形式的。蔡风老早便爬了起来,他实在兴奋得有些睡不着,去邯郸,当元叶媚见到蔡风突然在她府里出现,那会是怎样一个场面呢?便因为这个想法,使他一夜无法安睡。蔡伤的确未曾给蔡风准备些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些由黄海叫几位巧手的妇女们赶做的衣服、靴子和糕点,对于一个优秀的猎人来说,哪里有山林,便不会饿死,便可以生存,优秀的猎人的生命力甚至比狼更强,因此,他的确不想为蔡风准备些什么东西。蔡风很早便带着元权诸人到镇上购买了四匹好马,对于蔡风来说,镇上的人无不对他十分关照,由他带去的客人,无论买什么东西,都会是十分实惠的价格。今日,很例外地,蔡风并未曾将狗带出来,他并不想让狗儿随同他一起去邯郸。楼风月似是一块永远也化不开的冰,冷得让人有些无法接受,不过元胜和长孙敬武与蔡风却甚为投缘,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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