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全不过,谁也休想查的出来。”此念一生,另一念接续而至,想道:“假如他目下正是在此宅中,而我却在门口凯想,居然失之交臂,那才滑稽呢?”他目现大门微微而笑,吟烟感到奇怪,便死命的向那门户看来看去。过了片刻,张立锦回来。只看表情,已知没有结果。当下又一道往第三间庵庙访查,已是将近午夜时分了。张立锦第二天清早,就到客店来看杜希言,并且报告昨夜派人访查的结果,竟没有找到一点线索。因此他下结论道:“杜先生,在下深信那厮不曾落宿本府之内,多半是经过而已。”自然他还不知道杜希言往这条路线查访之故,只不过是李天祥的判断而已,并非有任何确实根据。杜希言并不失望,道:“是的,也许已经路过此地而没有停留。”张立锦道:“杜先生如果尚有时间逗留,在下极望有机会作个小东,只不知社先生打算几时动身上路?”杜希言笑道:“张兄虽然不是奔走江湖之人,但仍是武林有名的人物,咱们如是常在一起,必定会惹人家注意。”他这话等如婉拒了他的邀宴,张产铝道:“杜先生这话甚是。”说时,态度声音皆甚真诚。杜希言道:“我马上就走,打扰了张兄,须留待将来才答谢了。”张立锦道:“杜先生说哪里话,在下毫无帮助,心中十分惭愧。”杜希言忽然道:“对了,假如我要租房子长住,要找谁询问的好?”张立锦道:“这等租赁房子之事,大都有人包揽的。本府东西两城,各有一家大杂货店,附带替人介绍房产。”杜希言道:“那就行啦!烦你这就去问问他们,可有人租屋或是打听空房子?”张立锦笑一笑,道:“这恐怕没有可能吧?”但说到最后一个字,已经显露出不大有信心的样子。他匆匆出去了,不久就回来,面色十分兴奋。杜希言一望而知,顿时大为高兴,张立锦报告道:“查出来啦!果然有一个年轻英俊的人,要租房子,且结果租成。在下已把那三间空屋地点记下来啦!”
杜希言道:“好极了,我们马上去查。”他回到内问,收拾一下,用布包住月魄剑,吩咐吟烟道:“你在这儿等我回来。”吟烟道:“相公可是去查看那三间空室?”杜希言脾气甚好,所以并不嫌烦,道:“是的。”吟烟道:“只不知昨天咱们在门口站了好一阵的那一间,在不在内?”杜希言道:“这倒不知道了,在内又怎样?”吟烟道:“小的曾经细瞧过那道大门,发现有几个手印在门上,一望而知是新近印上去的,可能有人推动过……”杜希言怔一下,道:“你倒是很细心,可不是么?”吟烟道:“小的见相公猛看那道门户,所以也细细看了。”杜希言转身出去,向张立锦询问。答案竟然是有这一间在内,当即与张立锦迅快出门,先奔这一间。快要到达之时,张立锦忍不住说道:“在下今晨方始探悉凌九重的底细,竟是西京老邪凌长空的独生子,武功意是高妙。再加上一个更厉害的李玉尘,杜先生你……”杜希言道:“我怎么样?”张立锦道:“您单身匹马,难道不嫌势孤?”杜希言道:“除非是李真人这等高手前来,否则便帮不上忙。我还是独自前往的好。”张立锦一听这敢情好,人家开口就是李天祥之流的人物,才帮得上忙,自己可真是白担心了,当下更不多言。转眼间已到了那一家宅院门外,杜希言道:“张兄,我从前面越墙而入,请你绕到后面,远远监视在侧的小巷。如果凌九重逃走,必从那边出去。”张立锦一怔,道:“社先生曾经住过此宅么?”杜希言摇摇头,道:“我昨天才到,焉能住过?”张立锦道:“那么杜先生如何晓得左后侧有一条小巷?啊!莫非昨天踏勘过此宅之故?”杜希言笑笑,道:“也不是昨天曾经踏勘过,而是我精通土木之学,因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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