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吓得心惊肉跳,连大气都不敢喘。白箫有些看不过去了,便道:“你二人别怕,县太爷问你们什么,你们就答什么,照实说便罢了。”“是、是……我、我们一定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丁二结结巴巴地答道。郑县令目光如炬地盯着二人,问道:“你们可跟姚大人说过话?”两人对视一眼后,都重重点头。“他跟你们说了些什么?你先说!”他指着荷萍道。“没什么呀,他只叫我给他添茶。”荷萍答。“你给他添了几次茶?”“两、两次。”郑县令又对丁二道:“你说!”“他是叫过小的。”“他找你什么事?”
“他向我打听些事。他问我,那是谁?他指的是林庄主那个方向。”觉乘向丁二打听过林涌泉?白箫一惊。郑县令也是极为关注这句话,他问:“他指的就是林庄主吗?”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丁二。被他这么一看,丁二又犹豫了。“是,可那会儿,庄主、林庄主、林小姐、二夫人都在那儿,我也不清楚他指的是谁?”“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我说那是林庄主。他说,我问的是刚才在他后面的那个人……”“后面的人?那后面是谁?”“他问的时候,那人走开了,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后来,就没问下去——他统共就跟我说了这两句话。”丁二苦着脸道。郑县令想了想,也没想出什么更多要问的,只能让他们下去。接着是徐永。“他是叫过我啊,他问我茅房在哪里,我指给他看了。”徐永说。“后来呢,他有没有去茅房?”“去啦,我陪他去的。后来,他不是也回来了吗?”“他还有没有跟你说过别的?”“没有啊。”徐永一脸疑惑。最后一个是百合。她还没有跪下,便哭得伤心欲绝,害得郑县令不得不问她:“你可是姚大人的亲戚?”“不是啊。”“那你哭什么!”郑县令斥道。一句话便止住了百合的眼泪。“他没跟我说过话。我压根没注意到他,我就看见徐永陪他去上茅房了,徐永临走时,让我给县太爷上一盘点心,说是点心吃完了。我就乘着他们不在的时候上了点心。”百合道。郑县令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又问道:“你有没有看见姚大人回来?”“看见了。还是徐永陪他回来的。”“那会儿县太爷在干什么?”百合一脸茫然。“我没看见。那时候庄主跟林庄主的新夫人打了起来,大家都看得起劲呢,谁也没注意县太爷。大家都说少夫人功夫真俊呢,怪不得夫人要让少夫人当掌门和庄主……”她笑着还要说下去,却见郑县令虎着脸看着自己,便忙低下了头。这时,有人禀报,外面有个后生求见庄主。白箫纳闷,不知何人,就吩咐请那人去偏厅等候。郑县令似也盼着她离开,听说有客来访,连忙道:“庄主,你有事先忙。”“那我就不耽误郑大人了,午膳设在花厅,到时候,还请郑大人赏脸在敝庄用膳。”郑县令连说了两个“好”字,又道:“那就多谢了。”“请。”两人又客套了一番,白箫才匆匆来到偏厅。稍顷,访客便被下人引了进来,只见他身量高高的,面如冠玉,仪态文雅,不过十六七岁年纪。白箫并不认识,但又有些面熟。那人不敢抬头,连连施礼,轻声道:“小人有书筒一封,送与徐庄主。”说罢,躬身弟上锦书一封。白箫立刻闻到一阵淡雅的香气、似有点熟悉——她再仔细瞧了瞧那后生,不觉惊喜道:“你是幽莲姐姐的弟弟呀!两年不见,长高了,我都认不出了,快快请坐。”这少年果然是夏目,两年前中有十四五岁。这时一个山庄的老武师,名字叫王老二的,正在一旁,白箫认识他,且印象颇深,因为他就是当年闹新房时说戏话的,他细看了少年几眼,笑道:“这不是当年张神医的小舅子吗?这么大了。”这王老二是个善谈之人,又即道:“庄主患病时,这孩子的姐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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