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媛媛又紧张又害怕,觉得空气又浑又浊,没法呼吸了。她不敢不答应,想哼一声,可又没有哼出来,鼻腔里像是塞了什么。
韦芳芳说道:“你以为那些男人真的是来欣赏艺术的吗,他们一个个吃饱了撑着,巴不得天天看你们走秀、跳舞?你错了,他们不过是来看你的姿色的,看你的漂亮的,说得不好听点,是来看你的身子的。他们,是来享受的。这些男人们,就是这个德性。”
“我们是女演员,我不说你也知道,女人做了这个行业,身子就不是自己的了,这就是娱乐圈的潜规则。你看电视上那些耀眼的女明星,别看她们一个个趾高气扬风光一时,背后哪个没有一把辛酸泪?说句丑话吧,女人,要有男人捧,要想风光,就要脱光。”
余媛媛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些简单的道理她当然也懂,可是,事情真的到了自己头上,还是让人不寒而栗。望着韦芳芳的眼睛,余媛媛说:“可是……”
“可是什么?”韦芳芳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想说你还是第一次是吗?不用怕,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开头的,有了开头,后面的事情就顺了,到时叫你停也许你还不想停呢。”
余媛媛扑闪着大眼睛,愣愣地望着韦芳芳,头脑里翻江倒海,在复杂地斗争着。韦芳芳问道:“媛媛,我说的事你同意了吗?”
余媛媛足足停顿了有一分钟,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不要说‘嗯’,要说同意。”韦芳芳说道。
余媛媛不得不说:“同——意。”声音很小,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韦芳芳满意地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这就好,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去吧,到时候我叫你。”
见余媛媛走了,韦芳芳重重地躺倒在沙发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柏安民来调研了。这一天终于来了,柏安民在李非语和孙志明秘书长的陪同下,来到了南戏演艺公司。韦芳芳带着公司的演职人员,早早地等在公司门口。
柏安民一下车,就看到了等候多时的韦芳芳和一批小演员,一片花红柳绿。柏安民心情大好,他首先来到南戏演艺中心。中心分为两个部分,前部分是南戏艺术展厅,陈列着南戏介绍及大量老照片,来到这里,观众就可以初步了解南戏的发展过程。南戏以包公戏、清官戏为主,展厅里的包公和海瑞的大幅画像十分突出。
海瑞是柏安民十分推崇的清官,在海瑞画像前,柏安民站住了,他说:“海瑞任淳安知县时,穿的是布袍、吃的是粗粮糙米,甚至还让老仆人种菜,自给自足。他的母亲大寿,海瑞上街买了两斤肉,连屠夫都感叹道‘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做上海大人的生意啊’。海瑞好歹是一县之长,买两斤肉连屠夫都感叹,可见此人清廉到何等程度。海瑞的精神,永远不会过时,在今天仍然有着深刻的教育意义,我们弘扬南戏艺术,要把弘扬海瑞精神作为重点,加强廉政建设,推进反腐倡廉教育。”
孙志明对海瑞也还是有一点了解的,他说:“海瑞有时也做得太过分了,他不收礼也就算了,有时还反过来勒索上司。一次,总督胡宗宪的儿子到了淳安县,向驿站里的驿吏索要见面礼,驿吏报告给海瑞,他当然不给。胡公子大怒,把驿吏倒挂起来。海瑞听说后,计上心来,说过去胡总督按察巡部时,命令路过的地方不要太铺张,现在这个人行囊丰厚、行事张狂,一定不是胡总督的儿子,他让人打开胡公子的行囊,里面有金子数千两,全部没收到县库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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