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距离我们不远,若是能留住这些贼人,到时候还担心得不到封赏吗?”
众军士们闻言大喜,纷纷称是。
祖珽迅速开始安排守城之事。
果然,当他们将头颅挂上去没多久,敌人就发动了进攻。
尉迟迥带头进攻,祖珽依旧是带着面具,站在城墙之上,手持大弓,高呼杀贼。
在他的带动之下,这千余老弱完全不怂,纷纷拉弓射箭,丢下滚木,全力抵抗。
祖珽又令城内青壮来加固城门。
他们鏖战了一天,周人只丢下了满地的尸体,却无法攻取城池。
次日,尉迟迥的军队刚刚在城门外聚集,城门忽然大开,祖珽再次带着骑士们冲杀出来,左右开弓,周人的先锋军队再次败退。
八日之后。
尉迟迥满脸的不甘,盯着远处巍然不动的洛川关,手都在颤抖。
“阿爷!”
“撤吧!”
“敌人的援军已经快要到了,再不撤离,我们便要被堵在这里.阿爷!”
尉迟宽死死拉住老父亲,尉迟迥很不甘心,“如此好的机会,我们尚且把握不住!!莫非吾等便无能到如此地步吗?!”
“交战到如今,我们连守将是谁都不知道!!”
“只丢下这么多的尸体,却不能攻克城池!!”
尉迟迥越说越激动,脸色通红。
尉迟宽还想要劝说什么,尉迟迥却一把将他推开,在几个亲兵的簇拥下迅速朝着关卡冲去,在即将进入射程的时候,他赶忙停下来,就看到他举起长矛,愤怒的问道:“守将是何人?!鼠辈!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听到他的质问,那戴着面具的骑士走上前来,探出了头。
下一刻,就看到他取下了自己的面具。
“尉迟狗贼!!”
“守城的是你祖爷爷!!”
“你连我这样的文士都敌不过,还想与诸将交手吗?!何不早早来降,认我做个义父,我还能饶恕你的性命!!”
“祖祖珽!!”
尉迟迥头晕目眩,整个人愈发的激动。
祖珽却继续大骂:“有能耐的就勿要跑!你跑了就是我孙子!你个狗贼,平日里惯以名将自称,你有什么功劳能称名将?!整日吹捧你那入蜀的功劳!!入蜀之时,你可曾射过一箭?!站在大军身后,放任诸将作战,这功劳便是你的?!你生了个好屁股,靠着女人上位的杂种,何不继续攻我?!”
“我今日就在关内,看你个欺世盗名的货色能将我如何!”
祖珽这嘴就不曾停下来过,两军阵前,本以为他定然会有一番高论,谁也没想到,这一开口就是各种脏话,说的不堪入耳,完全没有半点高人雅士的模样。
“祖贼!!你当我会中了你的激将之法吗?!”
“你等着,迟早有一天,将你剁碎了喂狗!!”
尉迟迥也回骂了几句,但是明显骂不过祖珽,他不再逗留,带着人迅速撤离。
就在他离开之后不久,大量的汉国骑士卷起滚滚尘土,从后方杀到了这里来。
祖珽急忙令人打开北城门,骑着马冲了出来。
那支骑兵靠近的时候,祖珽大吃一惊。
带队之人,竟是刘桃子。
刘桃子领着骑士们到达,看到骑马出来的祖珽,刘桃子呼出了一口气。
“祖公无恙?!”
“陛下勿要迟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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