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李芷芳在屋子里早已听得一清二楚。李芷芳道:“你们两位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孟明霞道:“我们昨晚正是在你前晚住过的那家猎户投宿,是那位老大娘把你的消息告诉我们的。”说明原委之后,问谷涵虚道:“你又怎知道我们是在这儿?”谷涵虚道:“你猜猜看。”严浣说道:“你们已经在明镜台见着屠姐姐了,对吗?”谷涵虚笑道:“不但见着了屠姐姐,还见着了李盟主呢!”严浣又喜又惊,说道:“盟主不是准备去会拖雷的吗?他用不着你们帮手?”言内之意,实是不免有点为李思南担心。谷涵虚道:“李盟主业已决定单骑去会拖雷,看来他胸中早有成竹,我们要想帮忙也帮忙不上。”接着说道:“李盟主受青龙帮龙老帮主之托,既然知道了李姑娘的下落,焉能不调派人手接应你们?”李芷芳听得他们如此关心自己,不由得又是感激,又是惭愧,说道:“我爹爹是亡国之臣,腼颜受金虏之封,充当他们的凉州总管,说起来过去也曾做不少对不住你们汉族义军的事情。你们如今反而以德报怨,真是叫我不知如何感激你们才好。”黑旋风笑道:“如今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还说这些干嘛?要是令尊经过这次事情,能够接受你的劝告,和我们联手抗金,我们才真是要感激你呢。”李芷芳道:“可恨我的病不知什么时候才好,还有三天就是金虏‘祭陵’之日,眼看你们去闯虎穴龙潭,我却不能出一点力,心里实在难过。”
孟明霞安慰她道:“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李姑娘,你如今必须安心养病。”黑旋风道:“对啦,鄂大夫,我正想问你,李姑娘的病……”鄂卜苏道:“病倒不是什么大病,不过由于她在激战之后又再奔波,且又郁闷于心,不免伤了一点元气,因此身子虚弱。如果有上好的人参,很快就会好的。”鄂卜苏的妻子道:“本来我要去找相熟的参户,看看他们有没有成形的老山参可以给我一支,可恨刚要动身,那些强盗就来了。不过,好在如今天色未晚,且待我……”话未说完,谷涵虚笑道:“不用劳烦老大娘了,鄂大夫,你看我这支人参如何,合不合用?”说罢,取出一支粗如儿臂的人参。鄂卜苏一看,大喜说道:“这是最上品山参,你怎么得来的?”谷涵虚道:“这是我的师伯留给我的,他曾在长白山隐居多年,但不幸已在三年前去世了。”谈起来,鄂卜苏和他的师伯原来也是相识的,大家更感到亲切了。鄂卜苏道:“有这样的上好人参,用不了一支,只须三分之一,包管李姑娘就可以行动如常。”原来谷涵虚把这支人参特地带来,本是准备送给李思南的,想不到恰好为李芷芳派上了用场。李芷芳的病因是心力交疲,如今在见了黑旋风等人之后,虽然还未见着罗浩威,但有了好朋友帮忙,心情已是豁然开朗。喝了参汤之后,睡得很熟,第二天起来,比鄂卜苏的估计还好得多,不但可以行动如常,功力亦已恢复几分了。轰天雷从李芷芳的口中知道师弟的确讯之后,也是大大放下了心,想道:“他既然是和耿电、罗浩威一起来了长白山,迟早我总会见得着的。”当下一行人回到明镜台,褚云峰、屠凤等人早已在台前相候,相见之下,皆大欢喜。李芷芳道:“你们的盟主呢?我希望能够见得着他,当面向他叩谢。”褚云峰道:“李盟主昨晚独自出去一趟,也不知是见了什么人,今早回来,吩咐我们照料李姑娘,他又再独自去了。”谷涵虚道:“盟主是不是独自去会拖雷?”褚云峰听得师弟当着李芷芳的面问他,心想师弟这几年阅历大增,比从前谨慎了许多,倘若他不是知道李芷芳绝对可靠,不会如此鲁莽便说出来,于是去了顾忌之心,说道:“本来盟主准备过两天才去的,不知如何,忽然提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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