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然后招呼其他人把文瑞拽了出来。然而伸手探了一下鼻息,文瑞的呼吸早已停止,脉搏也完全没有了。那只是尸体的正常痉挛而已。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岑旷终于忍受不住,晕了过去。醒来后,岑旷发现天已经亮了,自己仍然躺在文瑞卧室的地上,只是身下多垫了一层褥子。她抬头一看,文瑞的尸体已经不见了,估计是被送到了仵作那里,而叶空山正在卧室里左右查看着。两人视线相对,都能从对方的目光里看出一点儿愧疚的影子。叶空山先开了口:“是我的错。我做出了错误的推理,否则的话,我会亲自来这里守着,也许就不会让他得逞了。”岑旷摇摇头:“都怪我。我不该睡着的。”“你睡着了多久?”叶空山问。“最多小半盏茶的工夫。”岑旷回答,“所以我想不通对方怎么就能在我的监视下完成这个复杂的杀人步骤,而我完全没有听到动静。光是吊起来还好办,可还有那么大的一口水缸啊。”“这的确是个问题,”叶空山若有所思,“如果你确定只迷糊了那么一会儿的话,动作再快的人也没法儿完成这些工序的。”岑旷叹口气:“也许是我之前就有麻痹大意的时候,以至于有些响动没有听到。”“我倒不这么认为。”叶空山说着,忽然转移了话题,“就在天亮之前,我所要的调查结果也到了,一看我就知道我的判断出了错,所以我赶紧跑到这里来,没想到已经出事了。”“你之前的判断到底是怎样的?”岑旷问,“文瑞都已经死了,你总可以告诉我了吧?”“当然可以了,”叶空山从文瑞那张红木床下爬出来,蹭得一脸灰,“等你回家睡够了觉,晚上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