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儿?这几日风声正紧,你若是身有要事单独行走,我可是放心不下哪!我是你师父至交好友,你一定要相信我才好。你一人出事还不打紧,就只怕你误了大事!不如这样,你师父要你办什么事,你告诉我,我替你办吧。”宇文雄越听越觉得不大对头,连忙说道:“不,不。我不敢劳烦前辈。也并无奉有师命之事,我逃出京城,还未曾见着师父呢。老前辈,我这匹枣红马虽比不上赤龙驹,也还不错。老前辈你没有坐骑,暂且拿我这匹坐骑去乘坐如何?”宇文雄以为将自己这匹坐骑交换赤龙驹,也算得是两全其美,顾及风从龙了。哪知风从龙却是面色倏变,冷冷说道:“怎么,你还是不相信我吗?哼,你是不是要赶到小金川去的?嘿,嘿!你别惊疑,我告诉你我知道这件事情,这就越发可以证明我是你师父的朋友,是林教主的朋友,也是你们义军的一条路上的人了。你还不相信我?”原来风从龙的确是从京中出来的,他奉了叶屠户之命,到京中报讯,也的确见过了贺兰明。清廷这一方面,在天理教起义之后,大为震动,也急于对付两桩事情。第一桩是要消灭林清的余部,因此也就需要探听出林清和江海天等人是躲在何处。他们还未知道林清已经死了。第二桩是在林清攻入皇宫之时,曾一度占领了皇帝日常在那里办事的“内书房”,林清退出之后,大内总管与书房太监奉命查点,发觉失去了许多秘密奏折,其中就有叶屠户与风从龙的两件密折在内。朝廷怕这两件密折落在林清之手,林清必定派人入川揭发叶凌风的秘密,那么他们内外串通,消灭义军之计就行不通了。是以朝廷方面必须有人赶在林清所派的报讯的人的前头,要叶凌风从速应变。最好能够在路上就将林清派去报讯的人杀掉,搜回密折,方可以免除后患。恰巧风从龙这时入京,他的赤龙驹可以日行千里,而他必须赶回四川。因此就奉命办后一桩事情。
风从龙奉命出京,一路之上,本来已是极为留意可疑的人物。但他却没想到义军方面入川报信的人会是宇文雄。风从龙是个老江湖,他总以为担当这样重大任务的对方人选,至少也是像他一样的老成干练的高手,怎想得到会是个“嘴上无毛”的小子。俗语说:“嘴上无毛,说话不牢。”所以当宇文雄自己追了上来,风从龙发觉了他就是“疑犯”之后,一面偷笑宇文雄“自投罗网”,一面也就想得到更多的“收获”,要从宇文雄口中套出更多的秘密了。却又不料宇文雄虽然“嘴上无毛”,说话可是很牢。风从龙百计千方,也套不出他半点口风,而宇文雄反而似是发现了他的可疑,如今竟来牵他这匹赤龙驹了。宇文雄正要跨上赤龙驹,风从龙蓦地扑来,喝道:“好小子,就想走么?”声到人到,一抓就向宇文雄的琵琶骨抓下。幸亏宇文雄已有提防,一下“沉肩缩肘”,避了开去。但饶是他闪躲得快,肩头亦已被风从龙的指爪触着,火辣辣的作痛,还好不是抓着琵琶骨。宇文雄跌倒地上,立即施展“滚地堂”的功夫,滚出数丈开外。风从龙一抓落空,再扑上来,宇文雄已是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跳起,刷的一声,长剑出鞘,风从龙退后一步,冷笑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见你是我老朋友的徒弟,好意帮你,你却反而目无尊长!哼,哼,居然还敢和我动手么?”宇文雄此时怎还会上他的当,喝道:“什么好人?哼,原来你就是鹰爪!”风从龙老羞成怒,冷笑道:“你现在知道已经迟了。把你身上的东西交出来,或者我还可以饶你一命。”宇文雄大怒道:“好吧,你来拿吧。看我不斩断你的狗腿!”掌风剑影之中,风从龙一个“黑虎偷心”,欺身直进,就要来抓裂宇文雄的胸脯。宇文雄横剑一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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