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你会作何想法?”于娉婷点点头,道:“是的,我会认为你是喜欢玩女人的魔鬼。”赵羽飞坚决地道:“但我仍然要带走你。”于娉婷道:“本舫之中,具有连城价值之物不算少,也许你肯改变心意。”她居然讲价还价起来,显然她内心中也承认赵羽飞当真有击败她的力量。赵羽飞摇摇头,道:“不,我只要你。”于娉婷袅袅而行,到了几旁,从藤篮中取出一把茶壶,斟了一杯,目光扫过赵羽飞,便又斟了一杯。她双手分捧两杯热茶,向赵羽飞走去。外表上她自然是向他敬茶之意,但事实上赵羽飞却有许多顾虑。假如她趁机欺近,借奉茶之便,抢制机先,突然出手的话。他一来得抵御两杯热茶和杯子的袭击,二来又被她制了机先,难以还手。还有一点须得考虑的,便是假如她并没有出手突袭,他安然的拿过了茶杯,但他此时如何是好?这杯热茶,饮是不饮?于娉婷一步步走过来,人尚未到,一阵清淡的香风,已步送入鼻。赵羽飞剑眉一轩,豪气上涌,忖道:“好,我且冒险试她一试。假如她不趁机偷袭,而茶中又没有任何古怪,那么至少可以证明她对我的敌意,已经大减。同时她亦可以看出我的胆色,非是常人可及。”此念一决,顿时胸中坦然。只见她走到了面前,把茶端过来,道:“赵大侠请用茶。”赵羽飞笑一笑,豪迈地伸手接来,口中道:“有劳姑娘,不才实是不敢当。”她的茶杯已送到他手中,可是她却未放手。赵羽飞当然不便硬抢,同时又得防她忽然发出内家真力伤人,也得防翻腕扣住自己的脉门。然而她不缩手,他也没有法子收回,只好横了心,一任事情发展。于娉婷道:“只不知吴仙客如今怎样了?”赵羽飞道:“等姑娘与不才动过手后,不论结局如何,都会奉告。”于娉婷那对明艳的眸子,紧紧盯视着他,道:“你说我如果归了你,事事皆须听你的吩咐,只不知最重要的是怎么样的吩咐?”赵羽飞微微一笑,道:“姑娘如果答应保守秘密,不才便奉告也无妨。”
于娉婷感到他的笑容,大有侵略的意味,顿时有她的想法,当下道:“算了,这话以后再说,也许你根本没有机会可说。”她瞅他一眼,神态甚是动人,并且收回了玉手。赵羽飞看着她向那木几走去,在另一边的椅子落坐,神态悠闲地啜喝手中的热茶,一面打量这间船舱。于娉婷道:“古人说赵子龙浑身是胆,虽然说的是常山赵云,但你却也没有减了他的威名。”赵羽飞笑道:“于大小姐过奖了,不才只是个凡庸之士,如何敢比古贤,也许你心中正在暗笑我的草莽轻率呢!”于娉婷摇头道:“我故意慢慢地走过去,就是给你思索的时间,因此,你接杯喝茶之举,乃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行动,如何能说轻率草莽呢?”赵羽飞把茶杯放回几上,道:“此杯乃是宋代精品,如若不慎打破,岂不可惜?”他这活乃是借题发挥,弦外之音,乃是说她如此美貌可人,如果不幸伤亡,太过可惜之意。于娉婷如何会不懂得。当下面上透出了一丝笑容,道:“世间的万物,何去何从,皆有定数,纵使身带十万金锭,也难护尽天下落花,赵大侠你说是不是?”她的答话,也寓有深意。指出了人生本有定数,不是人力所能强求。尤其在今日的局面中,她自身似乎难作得主。赵羽飞觉得很有意思,此时此地,加上敌友之势未分,这等对话,实在非常有趣,值得异口回味。他出身少林,常与佛门中人接触,识得许多禅宗高僧,因此耳濡目染之下,对于机锋之语,颇有心得。当下拈起杯道:“姑娘说得不错,万缘俱有定数,随遇而安,方是正理。但如若暴殄天物,则是逆天之道,大是不祥,所以姑娘如果将这珍贵名瓷,妥予保存,定必有功无过,不待赘言了。”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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