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拖拉拉的回答:“嗯,嗯,猪哥啊,猪哥,他在阿富汗吧,最近~~”
山狗仿佛十分迷惑:“阿富汗?他去训练童子军平叛吗,还是浑水摸鱼想当当军阀?”
这一连串话问得巨细无遗,逻辑清楚,与山狗平时行事作风,大异其趣,证明在问题的背后,一定跟随着不可忽视的阴谋,桃红最为精灵,电光石火之间大吼一声:“赶快跑!!”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已经高高跃起,拼尽全力向左下角的绿萝更衣室弹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蚯蚓算也不如天算,它虽然弹跳力不俗,却忽视了半空葡萄藤的悬挂高度,一头撞上,虽然把葡萄藤网拉开了一个大洞,却也当即被迫改横跳为直落,而且就在同时,脑袋被山狗抛出来的一样物事砸个正着,那玩意好似是颗小红豆,不过一撞上桃红就立刻爆开,炸出一大蓬浅红色的粉末,随着微风四散,笼罩了方圆十米。
银灰见机,立刻下潜到水里,还在里面拉自家兄弟的尾巴,要他们也下水去避避。山狗等它们全部淹下去了,这才好整以暇踱步到水边,笑嘻嘻喊话:“别躲啦,没用的,这是万物催情素,溶于水,能与空气分子结合,药力强劲,人与动物通杀。”
万物催情素,这名字真是贱啊。立刻就把碧绿恶心了一把,哗啦一声冒出头来,恶狠狠的盯住山狗:“春药?死山狗,你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玩我们。”
山狗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才道:“什么下三滥,我跟你说,这是我以前从猎人联盟仓库里偷来的,任何生命物体吸入一毫克以上,在三天内都会变得极度多愁善感,动辄伤春悲秋,酸得能够把周围的空气变成醋,咦,已经有点醋味道了,谁?谁先挺不住的?”
结果就是碧绿,它这会儿已经不理会山狗了,兀自痴痴地注视着水中似真似幻的瑶草琼花,长声吟哦起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似水莲花的娇羞~~”而最先中招的桃红也没抗住,两秒内就被这句诗迷得死去活来,不知道如何以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动,在水里玩起了花样游泳,滚来滚去,浪里红影穿梭,煞是好看。银灰稍微年长,意志力向属坚定,看两个同伴如此模样,急火攻心,轰然从水中站起来,变化了人形,就要上来找山狗算账,猛然一眼瞥到头边恰恰垂下一颗吹弹可破,饱满可爱的葡萄,心里那么一软,有阵暖流滚过,忍不住叹息道:“造物主的光荣啊,亲爱的葡萄,你给我带来多少欢乐。”深情款款和身坐到水里,开始摇头晃脑,吟诗作赋,赞颂葡萄的伟大。
山狗由来被它们整,当真是蚯蚓为刀俎,我为鱼肉,今日小报一仇,心怀大快,在水池边捧腹大笑起来。笑够了回身去吃早饭,还在念叨:“小资,小资,真是一等一的小资啊。”
他的得意劲头一直延续到这顿早饭吃完,大饼油条,加两碗浓浓的黑米稀饭,吃得无比之爽,而且一直都忍不住笑,即使那只上次引发食堂大骚乱的凤凰姐姐进来,都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
这位姐姐一进来,一点声音没有,埋头直奔西餐自助台,随手捡了两块蒜香面包,一杯橙汁,溜到山狗身边坐下。
她当然不晓得为什么山狗会这么高兴,瞪着大眼睛看了他半天,欲言又止。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合掌掩住自己的嘴巴,嘟囔了一句什么。山狗低头喝着稀饭,冷不丁扑面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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