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老拳,怒道:“你怎么跑出来的,有没有搞错啊,我们全族累到虚脱才把那莲台弄好,给你大屁股坐到塌。”
山狗顾不得申辩,反手揪住它,一副死也不松开的表情嚷嚷:“还记忆给我,还记忆给我,赶紧,赶紧,赶紧。”
两句话反复再三,重现当年声震撒哈拉之余威。银灰一愣。碧绿本来一直头朝外监视动静的,这会儿也缩回来。良久叹口气,说:“还吧还吧,我们逃得了初一也逃不了十五。”
这句话大有蹊跷,但没人追究。这时候凤凰也找了过来,刚才她丢那一下准头不错,自己颇为洋洋得意,岂知立刻被盯上了当壮丁。
在场诸位之中,凤凰长途奔袭的能力最为突出,因此其他三虫一人,集体通过决议,由她闭上眼睛,随便抓条蚯蚓带回青陆,再把那砣冻好的山狗记忆拿将回来。情况紧急,端的是雷厉风行,这边一锤定音,那边即刻执行,转眼凤凰便吊着桃红消失在微蓝的天际线。远远还听到桃红惴惴不安地嘱咐:“别松手啊,千万别松手,等等哎,我挂个狗尾巴草降落伞……”
凤凰速度再快,也要飞个把小时,山狗翩翩这会儿就已经在翘首盼望,脖子伸得比鸭子都长。银灰把山狗拍拍,没好气地说:“你可不可以不要站在那里当望夫石?这行头,这形象,造型太烂了。”
山狗讪讪转回来,大家坐了一刻。两条八卦蚯蚓一反惯例,不言不动,都静悄悄的。它们脸上又藏不住事,连山狗看了几分钟,也觉得它们怎么心里非常有鬼。于是没话找话问:“你们,是猪哥请来保护我的呀,你们很熟吗?”
银灰点点头:“是很熟,而且他当时与破魂达旦过从极密,我们也不敢拒绝。”
山狗很是郁闷:“我到底怎么失去记忆的?真是猪哥打我一鞭子吗?他打我干吗?难道我当年杀了很多猎人?”
这些问题蚯蚓们显然开始招架不住,支支吾吾半天,碧绿狗急跳墙,说道:“哎,我们不知道,你可以去问问拔鲁达兽啊,说不定它们知道呢。”
拔鲁达兽,山狗以前没见到过活的,据说联盟成立以来,都只有猪哥抓过一只回来,结果还闹出了一桩大事件。此次典礼,人家负责布置闭幕表演的保安工作,谁敢擅闯现场,起哄作乱,立刻就会被加以制裁:做噩梦两星期不准醒。
这会山狗在蚯蚓们的陪同下,鬼鬼祟祟走近王莲湖中矗立的巴西铁树,目力所及,可以看到一整圈螺旋状的灰色的雾霭包围着树干,凝固不动。刚一靠近,那雾霭就如有灵性般快速旋转起来,忽涨忽缩,如魔鬼大口般要择人而噬,隐约间便风云变色。一个嘶哑的声音,仿佛说话十分费力般,一个字一个字地问:“是谁?观众吗?表演结束了。”
银灰蚯蚓上前招呼:“拔鲁达老爷子,这是撒哈拉之眼的那个山狗啊,以前您的族人与我们一起受猪哥之托保护他的。记得吗?”
那声音不应,眼前仍旧是空荡荡的无实体出现。只有那团灰色雾霭,在不断变化形状,良久才缓缓说:“记得。他恢复记忆了吗?”
好似久旱逢甘雨,缺钱上当铺,山狗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几跳,激动万分地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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