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典了。
“因为翼藏海的存在,所以席峻锋很容易就能打探出其余几人的藏身所在,一一想办法或抓或骗,把他们变成血淋淋的祭品。而翼藏海自己也没有料到席峻锋会杀他灭口,拿他完成了第三祭。不过在诱杀翼藏海的过程中,由于翼藏海并非孤身一人,而是在为一个砖窑主效力,席峻锋想要不露面就拿住他比较困难,这就需要一个助手了。这位助手起的作用可不止一次,把安学武带到凝翠楼是他干的,在楼上释放毒粉陷害安学武是他干的,引开砖窑主的注意力、以便让席峻锋诱杀翼藏海还是他干的,最后还被巧妙安排到亲王府灭了口。”
“就是暗杀我的那个捕快?”石隆问。
云湛点点头:“就是他,捕快焦东林。根据我的调查,此人并无其他邪念,一心只想做个好捕快,正是这种心态被席峻锋利用了。席峻锋可能是假装某个帮派组织的成员,说要吸引焦东林入伙,焦东林上了当,以为自己假装答应后有机会混入那个组织玩一把反间,借此来立一大功,获得升职时机会,结果那根本就是谎言,他反间没成功,反被席峻锋利用了多次,最后还给杀了。被杀的那一个夜晚,他当时接受的命令很可能只是到亲王府寻找某件无关紧要的东西,但席峻锋给他错误地指引了方向,把他引到了你的房门口,他自然被当成刺客除掉,根据我的调查,当时很可能有席竣锋的同伙藏在高塔上,用镜子反射月光,为他指路。所以那一夜我在院子里时,眼前隐隐看到有光线闪了一下。”
“原来是这么回事!”石隆恍悟,“我说我想不通他毛手毛脚地来刺杀我干什么呢。”
“这就意味着,所有的祭品都是席峻锋杀害的,但他却一直都在装模作样主持着破案工作,而且总是做得一副鞠躬尽瘁的样子。”石秋瞳不知道是憎恶还是佩服。
“所以他才能把握着调查方向不会走偏,”云湛说,“既不能过早地引出亲王与净魔宗、引起他人怀疑,也不能让捕快们一通忙乱后完全不知所措。席捕头在这一点上做得很好,一步一步地前进,一点一点地把他设置的骗局放出来,身为净魔宗的后人,偏偏在很多地方装作无知,人为制造了无数的弯路,他先假装执迷于净魔宗,再假装幡然悔悟灰心失望,还求教了田炜,完全符合一个捕头步履维艰地破案的过程。在杀害伍肆玖的时候,他甚至不惜使用苦肉计让同伙冻伤自己……对了,王爷,您手里有没有一串上品的涣海砂晶?”
石隆想了想:“涣海砂晶?好像有过一串,应该是国主赏赐的。不过我一向对珠宝之类的东西不大上心,扔到了哪里也不知道了。”
“扔到了哪里也不知道了……”云湛喷皓着,“所以席峻锋才能用它来诬陷你。你可真是个煳涂王爷。”
“那锁匠梅洛是怎么死的?”石秋瞳又问,“梅洛被杀时,席峻锋一直在另一栋房子里睡觉,无论如何也没有作案时间啊。”
“南淮的冬天冷吗?”云湛其名其妙地问了这一句。
石秋瞳很纳闷,还是回答说:“当然比不上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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