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论,实际上行不通的。”杜希言道:“我且推论给你听听,以目前咱们所处的环境,你既不能请雷公劈我,也不能用水陆三军之计,那么只有两个办法,一是使毒,二是用火。”李玉尘含着冷笑,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态度。然而在杜希言严密注视之下.已发现地脚尘微微颤动。这个极细微的动作,已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不安了。杜希言淡淡一笑,又道:“使毒之道,你诚然可从成金钟处学到一些煞手,可是既然丹凤针可能在我身上,则使毒之道,便毫无把握了。”李玉尘道:“都是废话。”
杜希言道:“忍耐点,我马上就讲完啦!第二个途径是火攻,根据以往你炸伤黄华的资料,可知你对此道甚是内行。因此,你但须设法引起一个大爆炸,即可把我和你一齐炸成飞灰了。”他含笑摇摇头,似是在惋惜她的计谋,如此容易就被看破了。李玉尘忽然变色,道:“就算你猜中了,你又如何?难道你有本事可免于难?”杜希言道:“我自然有幸免之法,但现在不告诉你,请问你是有话告诉我呢?抑是打算诱我出手,以便与我同归于尽?”李玉尘道:“什么同归于尽?第一点,你与云散花的丑态,很快就可以传出江湖,当然,如果你不想传播的话,也可以避免。”杜希言道:“等一等,我表示过我害怕这些流言么?”李玉尘道:“你是守正道,行侠义的君子,当然会害怕流言了,我告诉你,传出这些话的人,乃是当今武林中很有声望地位的人,也不止一个,有根有据,决计没有人不相信的。”杜希言道:“这样说来,你还有一些未露真面目的朋友了?这一点我倒是相信的,可是如果作遭了不测……”李玉尘道:“别想逞侥幸了,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眼中。”杜希言迅即转头四望,但见四下林木森森,只有一处间隙可以望得出林外,但也只能望得见远处的山岭,他暗自忖道:“除非有人能在那么遥远的山上,看见此处,但这简直是不可能之事。因此,这些人必是躲在附近无疑。”可是能直接窥见这棵树下的地万,也只有寥寥四五处。杜希言细加视察之后,深信并无人迹。当下又忖道:“难道是她虚言恐吓不成?不,不,这个恫吓力量不强,只增加我的困扰而已,所以她无须制造这等小诡计。”只听李玉尘又道:“杜希言,我第二个保证,那就是有人质在手,这个人质是谁,你不妨大胆猜上一猜……”杜希言心头一震,正想寻思。李玉尘娇媚的声音传入耳中,道:“这是最古老但最有效的法子,战国之时,最是流行,你博通古今,当然不会不知道。”杜希言道:“究竟是谁?”李玉尘道:“你最关心之人。”杜希言道:“别胡扯,你想诈出我的真正心意么?”李玉尘道:“我用得着么?早就经过考验了呀!”杜希言无奈地垂下剑,道:“还是你亲口告诉我吧!”李玉尘道:“好,就是余小双。”杜希言身子一震,道:“怎会是她?”李玉尘道:“如果不是她,我何必避开了云散花?她自以为行事机密,嘿!嘿!其实都在我们的眼中……”杜希言道:“就算余小双在你手中吧,你打算怎样?”李玉尘笑道:“我不喜欢这种谈价钱的味道,我希望好像朋友一般,解决问题。”她已占了上风,顿时神态轻松得很。杜希言叹口气,道:“看来我永远得被女子所累了。”李玉尘道:“那也不见得,你以前是自讨苦吃而已……因为天下任何女人,都不能像我一般对你有大帮助。”换言之,她竟是怪杜希言没看上她。杜希言苦笑一下,道:“你的名声还能帮助我么?”李玉尘道:“任何人都能改邪归正的,对也不对?况且也只有我看得出徐怀有极艰巨难以达成的任务……”杜希言否认道:“没有,只是一点私事,如今我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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