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歌舞厅,叹了口气。
与气势十足的名字不同,银都歌舞厅只是相当俗气的低档舞厅,挂在门外大大的霓虹灯招牌闪烁著艳俗的彩光。几个白衬衫,黑西裤,理著小平头,一望就知道不是好人的壮硕男子闲散的站在门外,边上停著几辆轿车。
“山东的面就是分量足,可惜不怎么辣,吃起来不过瘾。怎么样?不是真的要去吧?这可是玩命的活儿啊!那方老头又不是咱两兄弟的亲爹,至于为他这么拚命吗?”郭铭感叹一阵,望向徐东卓劝道。
“两条路。”徐东卓对著郭铭伸出两根手指。“一是咱们兄弟吃得饱饱的,这就回去睡一觉,明天跟任漠羽回上海,但从今往后就永远和咱们期望的冒险生活说再见;第二条路,无论怎样,都干***。记得我们那晚的谈话吗?咱俩哪会这么容易栽?别太小看自己了。怎么样?你选,我们兄弟一场,你选什么,我一定支持你。”徐东卓严肃的看著郭铭道。
听得徐东卓这么说,郭铭也回望著他,眼中光彩连连,显然正做激烈的思想斗争。半晌,他一把抓住徐东卓的肩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你都这么说了,做兄弟的又怎么会让你失望?好,咱们就好好干***一场!”
起身结帐,徐东卓又忍不住抱怨道:“搞什么啊!让我们出来做这么危险的工作,却连一点活动资金也不发放。要不是我临出门逼张庆余那小子还了点债,咱们说不定就得饿死在这个小县城。”
郭铭和徐东卓绕开银都歌舞厅正门,从左侧一条小巷钻了进去,看看四下无人,两人合力翻过围墙,来到歌舞厅那幢三层小楼的侧面。除了一楼灯火通明,二楼、三楼黑灯瞎火,一阵阵嘈杂的音乐声自里面传出。
两人低声商议一阵,决定郭铭负责二楼,徐东卓负责三楼,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他们都是第一次做这种梁上君子的勾当,不免又是紧张又是兴奋,两个人都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不少。
“做什么的?”突然,一声断喝自两人身后响起。
郭铭和徐东卓立刻有如自背脊浇下一盆冰水,全身发凉。他们心下惴惴的转过身,发现一名高大的平头男子面色不善的站在转角处盯著两人。
“呃……你猜呢?”郭铭心下非常恐惧,面上却嘻皮笑脸,插科打诨。
男子愣了愣,随后冷笑一声,抽出一根橡胶警棍走了过来。“好大的胆子,竟敢到我们飞鹰帮来捣乱,看我不废掉你们两个小贼一只手。”
“等等,我们有话要说。”徐东卓生怕他召来同伴,想也不想就叫道。
“是啊!是啊!误会了,哈哈,其实我们是黑哥新收的小弟,他叫小弟甲,我叫小弟乙,不知这位大哥怎么称呼?”郭铭也不住胡说八道,分散男子的注意力。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原来他在紧急时刻居然这么能瞎掰。
平头男子本是愠怒的面孔霎时涨得通红,他咬牙切齿的道:“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在这儿,打死你们也是活该。”说著举起警棍快步冲上。
向郭铭使个眼色,徐东卓身形倏然消失,跟著在平头男子脚下现身,一个扫腿将他绊倒。就在同时,郭铭已箭步冲上,膝盖一顶,只听一声不大不小骨折的脆响,猝不及防下,男子闷哼一声,下扑的身体猛地仰后倒下,在地上不住抽搐。
一击得手,郭铭和徐东卓高悬的心终于放下,两人合力拉著男子退到墙边的阴影中,摸出随身携带的绳子将他捆个结实。
“开始干吧!”
郭铭和徐东卓顺著一楼的窗台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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