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字加重。
楚无尘不由又是一阵怒喝:“我叫你闭嘴啊啊啊!知道你还说!”可惜手脚被制,仅止于口头上的威胁。
“别急,精彩的我还没说到呢。”黄震冲楚无尘眨眨眼睛,又道:“这小子的色心也真的算坚强了,事后他借赔罪为名把尹兰约出去喝酒,竟然想在酒里下药,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说到这儿,黄震撑地的右脚突然一蹬,人已原地翻开。
噗唰唰!几乎在同一刻,黄震刚才站立的地板上已现三道深深割痕,却是楚无尘怒急攻心下,竟然将气流强行压缩制出风刃向他打去。
看看地板上的口子,黄震咋舌道:“好小子,组织里可是严禁成员间以异能相斗,你竟然给我玩儿真的,要是被雷禅知道还不扒你一层皮。”
“闭嘴,与其被你把这事抖落出来,我还不如去死!”楚无尘怒骂一声,右手食中二指连弹,又是几道风刃向黄震射去。
黄震听风辨位,双手连伸,几片锋利足以切断木板的风刃已被他轻巧的一一抓散。紧跟着他已冲倪牧大叫道:“还想不想听?快把这小子转过去!”
倪牧答应一声,在勃然大怒的楚无尘耳边笑嘻嘻的道:“对不住了,兄弟,你这么一闹,我还越来越想知道了。”说着身子一翻,已把楚无尘转得背对黄震。
“黄震大哥,快说,后来怎么了?”方悦慈不顾楚无尘望向她那可怜兮兮的目光,迫切的追问道。
“还能怎么。他哪儿是尹兰的对手,一包迷幻药自己下肚不说,还被尹兰附送一包强力春药。结果第二天这小子醒来,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天桥下,身边睡了五六个同样一丝不挂的流浪汉,有男有女。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就不用我再详细说了吧?”黄震说着自己已忍不住先笑了起来。
“呜啊啊啊!让我去死,我要跳海。黄震,你给我记住,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黄震刚一说完,楚无尘已挣扎着向海边爬去,一面号啕大哭。
“…….,啊哈哈哈哈哈!”愣了片刻,倪牧和方悦慈立刻捧腹狂笑不止。
几小时后,手里捧着大堆食物的郭铭三人正在一处公车站等着赶车回去。嘴里嚼着零食的徐东卓一面四下张望一面道:“真是可惜,好容易来次香港,不仅不能去观光,还被丧家之犬一样给撵到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想想真划不来。”
郭铭反问道:“怎么没去?刚来那天你不是和你的悦慈一起也血拼了么?”
“那哪叫观光,简直就是给地主背河沙。”一想起那事徐东卓就心有余悸。
郭铭笑得直打跌:“哈哈哈,既然这样,下次悦慈叫你去,你还去不去?”
“去!”哪知徐东卓考也没考虑就脱口而出。
“对了,陆文,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反正闲着没事,郭铭随口问陆文道。
陆文沉着脸瞪了郭铭一眼:“不管你的事。”
想不到这家伙这么冷淡,郭铭和徐东卓不由大为错愕。徐东卓悄悄伸手指了指陆文,拿手做了几个蛊惑仔劈人的动作,郭铭则配合似的捧着胸口做痛苦状。
“你们干什么?”哪知两人演哑剧演得正高兴,陆文突然回过头。
瘁不及防下郭铭吓得啊的一声大叫,徐东卓连忙支支吾吾的道:“呃…啊…我和郭铭正在练习遇上敌人该怎么拿刀劈他们…啊,快看那是什么!”
陆文被徐东卓夸张的声调和表情暂时引开注意力,不由自主回过头,恰好这时一辆货柜车从他们面前驶过。三人突然齐齐一愣,不由自主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