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所为。若非木须所做,定然是真狼了。村子里狼本来就多,再看这下了药的肉汤,分量很足,真相就更加明显了。你不敢下去,只能说明……密室之中的狼不止一只。”夏乾又道:“山神庙中供奉神仙极度像狼,我估计,将狼奉为神明是村里的规矩。因此,自村子创始以来,村中之人就在地下养狼,生息繁衍,如今也有一群了。”他语毕,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易厢泉顿了一下,诧异问夏乾道:“山歌怎么解释?为何几人的死亡像极了山歌?”“你说不是人为……”夏乾看了看厢泉。易厢泉颔首不语,夏乾一时语塞,憋了半天才道:“那就是巧合。”易厢泉呆住:“没了?”夏乾坚定道:“苍天自有其理……”他手指向苍天,话音未落,乌云似一张大网笼罩于吴村上空,狂风若浪滚滚而来,卷起屋上几重稻草。夏乾站在茅草屋下,恰是风口,根本来不及躲避,成片的稻草朝他头上铺天盖地撒下来。易厢泉叹息一声,护住肉汤,快走几步进了屋子。夏乾连跑带喘地跟了进来,头上沾满了稻草。“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说得不对?”“一窝狼……你这种想法,倒是有趣,”易厢泉说得很认真,“但是全错了。”夏乾诧异瞪着双目,一屁股坐在古屋的破旧床榻之上:“密室里不是狼?”“不是。”“野猪?”“不是。”“虎?”“早已说过不是动物野兽。”都不是?夏乾突然觉得有些心慌。他冷着脸,装作没事的样子。“休要骗人。你不知底下是何物,却在这断言我说的全错,难道……是人?”夏乾满怀希望地问。而易厢泉叹息:“我也没见过,总之很凶恶,你带好武器,我们准备进去……”夏乾一跃而起:“你不说,我就不进去!”易厢泉挑眉,放下肉汤:“你可还记得五个兄弟的故事以及有关富翁女儿的片段?”夏乾赶紧点头:“富翁女儿五岁时与五哥相识,随即同富翁一同搬进深山,再无消息。直到长大成人,富翁才放出消息说女儿得了病,召集郎中入山治疗,但是郎中进了房子再也没有出来。富翁随即改了条件,改招女婿,只要照顾女儿七日就可入赘,于是五哥就……”
易厢泉点头道:“贪财的赌徒老大不断地查探所有的屋子;奸诈的郎中老二熬着一锅肉汤;聪明的风水师老三抬头看着东边的房子;优秀的工匠老四不停地敲敲打打;诚实善良的老五一直看着那姑娘的画像。”他顿了顿,接着道:“姑娘一定是住在一个密室里,密室的入口在屋子之中。这才使得人入了屋子便不见影子,就像这个屋子会吃人一般。只是,好端端的姑娘为什么住在这里面?”夏乾嘟囔一句:“早就猜出来了。”可待他说完,却感到无限寒意。天色已经逐渐变得灰沉,天上零星飘着雪花,簌簌落着,在狂风的携带之下打在古屋破旧的窗户之上。霉味弥漫在空气中,带着朽木腐蚀的味道与茅厕的臭气。夏乾不由得一颤,皱了皱鼻子,这种阴森之气深深侵入了他的骨髓。灯笼亮着微光,照射在易厢泉苍白的脸上,甚是可怖。夏乾晃了晃脑袋,努力恢复神志:“莫不是同碧玺一般得了传染之症?”易厢泉道:“有了妻室的男子在外寻欢,会将人藏起;为了庇护犯了大案之人,会将人藏起;抑或如碧玺一般得了传染之症,唯恐众人知道后议论纷纷,也会被藏起。但此事……”易厢泉从桌上拿起那个姑娘的画,这是他方才放进来的。画上的姑娘一副健康人的样子,只是睡着了。易厢泉说道:“富翁怕女儿见人,特地将女儿藏匿起来。而进去的人见了那女儿的状况,最终……命丧黄泉。”夏乾闻言,心里越发慌乱起来。“好端端的,现在说这个太不吉祥了。”窗外的风肆意怒号,似是人的哀叫之声,根本辨不清楚。狂风猛烈地撞击在古屋的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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