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事!是他师父立下的规定,谁偷了那只碗,谁就得死!他那个红筹寺虽然从不杀生,可遇到那只碗,那些戒律就通通变成狗屁了!但是我告诉你们,青木本人决不会动手,他这辈子一个人都没杀过!其实他根本连自己有几个弟子都不知道,要不然,他也不会栽在一个小孩子手里,当年如果不是一个小孩子领路,甘傲天和觉乘怎会上得了他的红筹寺?我又怎么会找到他住的地方?”她冷笑一声道,“我当年让那工匠做了假碗让文玮峰去送,就是让他去送死!哼,不是红筹寺的人杀的,还会有谁?”说到这里,又是一阵狂笑。白箫和沈英杰面面相觑,“你跟那文玮峰有何冤仇?为何要害他?”白箫又问。她不出声,一来是累了,二来,她真的不想说。她一点都不想回想当年杀死师父的情景。白箫见她闭目养神,便道:“是不是你师父托文玮峰送给你师兄的信,让他给截住了?他就要挟你?他是不是知道是你害死了你的师父?”她仿佛被抽了一鞭。当年那姓文的嘴脸又浮现在眼前,“你师父写这封信是什么用意,你自己最清楚。你既然偷了那么多金银,何不分我一点,我也好替你保守这个秘密……”每次想到这厮,她都觉得他死有余辜。是,她是偷了不少财物,那只不过是想试试自己的身手,一开始也只是觉得好玩。再说,偷来的金银可以换成各种美丽的衣服、香粉、珠宝首饰,也可施舍穷人,这此事件件她都喜欢。她当年是越干越欢,若不是师父及时制止了她,她恐怕会变成天下第一大盗也未可知呢,想想还真觉得有些可惜。“皓月师叔……”白箫的声音。“是!这厮要挟我!师父写信给青木师兄,让他截住了!他接了镖后,那信被雨水打湿了,他来找我师父,却总是找不到,于是就看了信……这厮是死有余辜!”她号叫道,心想,我当然得让他死!我岂能让青木知道我杀了觉乘的老婆!“所以你偷了觉乘的刀,劈了他的脑袋,是不是?”沈英杰冲到了她的眼前。“呸!我已经告诉过你,是红筹寺的人杀了他……”说到这里,她再次觉得气急,声音骤然轻了下来,“杀他何用我动手?再说当年的我未必能打赢他!”“那你有没有去找过远樵师叔?”“没有!我找他,不是自寻死路吗?”她脱口而出,蓦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住口。“那你又是如何认识林涌泉的?”“这厮当年在我宅子旁边转来转去,我怀疑当年是他偷了我的碗!就是我从师兄处得来的五真碗!后来一路追寻,追了二十年终于找到了!哼!谁知他那里的竟是假碗!哈哈!”说到这里,恐是损了真气,她忽然觉得心口一阵剧痛。“你怎么啦?”她听到白箫在问她。她没回答,胸口的疼痛一阵强似一阵,她仿佛听见沈英杰在很远的地方跟她说话,接着,就什么都听不到了。“她醒了吗?”她听见有人在说话,是个女人的声音。“还没有,幽莲姐姐,这就是给她的药吗……”这个说话的好像是白箫,奇怪,语气里似还有些担忧。难道她在为我操心吗?一股药味钻进鼻子。“煎好了,可就怕她不喝呢。”这女人突然又小声道,“少夫人,刚才文兰夫人说,她想来看看她。”“这恐怕不妥吧。”白箫似很犹豫。“是啊,我也是这么劝她,可是她的脾气,你也知道的……”“那她现在……”“已经来了,就在外面。”“啊!”白箫叫了一声。文兰!她也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这女人现在恐怕是来落井下石了。不打紧,我倒是想看看她这弃妇今天又是哪一副嘴脸!想到这里,她蓦然睁开了眼睛。两人见她醒了,都是一惊。“你醒啦!“白箫道。她不搭理,就在这时,门外有了响动,白箫和那个叫幽莲的女人一起迎了出去,不一会儿,就见打扮得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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