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道:“东门老爷子刚才跟我赌了东道,要是东门老爷子能在龙虎镇找到李三郎,小弟我要输一百两白银,要不然的话东门老爷子就要输小弟一百两白银。”东门长青淡然说道:“李三郎精擅易容之术,化身千百,有些人-心要找李三郎,可是李三郎就在他身边他都不知道。”白君人道:“既是这样,东门大人又怎么知道谁是李三郎!”东门长青道:“老朽跟他周旋多年,他就是烧成灰老朽也能认得,那易容之术可以瞒过任何人,独瞒不过老朽这双眼。”白君人道:“照这样看来,那李三郎倒真有可能已来到了龙虎镇,白君人不敢耽误东门大人的公务,然而我家少主已敬备粗茶恭候,白君人奉命来请,这……”东门长青道:“既是这样,老朽不敢让白护法为难,这样吧,老朽去见见鲁少主就走,那也耽误不了多少时候。”白君人一抱拳道:“多谢东门大人,容白君人带路。”他转身往东驰去。黄清道:“老爷子能移架,是整个衡山世家的荣幸,请!”东门长青道:“愧不敢当,愧不敢当,黄总管言重了。”他迈步往东跟去。他是走,不是跑,但步履之间若行云流水,黄清跟着跑才勉强跟上,跑得黄清暗暗心惊。转眼工夫之后,抵达那座大宅院前,白君人站在大门口,抱拳说道:“我家少主在里头恭候。”东门长青谢了一声道:“这叫老朽怎么敢当。”他进了大宅院,那年经紫衣人已候在大厅石阶上,一见东门长青到,抢步迎了过来道:“可是东门老人家?”东门长青道:“不敢,正是东门长青!”年轻紫衣人一躬身道:“鲁少华见过东门老人家。”东门长青忙答一礼道:“鲁少主这是折煞东门长青!”鲁少华道:“您别客气,听家父说,您跟他老人家交厚,少华理应执后辈之礼。”
鲁少华似乎一片诚恳。东门长青连称不敢,说话间进了大厅落了座,那瘦削锦袍老者已不知去向。坐定之后,一名紫衣人献上香茗。东门长青抬眼四下一扫道:“没想到衡山世家在这遥远的地方竟置有房产,真可以说是威名远震,势力遍天下了。”鲁少华道:“夸奖,您高抬,衡山世家这点薄名在您眼里可算不得什么!”一举茶杯,道:“天热走长路是件苦事,您老请喝口茶。”东门长青含笑说道:“多谢鲁少主,我可是真有点渴了。”他一点也不客气地端起茶杯一连喝了几口,然后“嗯”了一声道:“真好,就跟喝了玉液琼浆一样,一杯茶本算不了什么,可是在这当儿却使得我万分感激。”他忍不住又喝了两口,才把茶杯放下。他这里毫不客气地一连喝了几口,鲁少华那里两眼之中异采连闪,东门长青似乎是根本就没在意。又喝了几口之后,东门长青以公务在身,不能耽搁为由起身告辞,哪知他刚站起,忽然又坐了下去,他脸上变了色,两眼圆睁,指着鲁少华道:“鲁少华,你……”他站起来要扑鲁少华,他刚站起,却又坐了下去,坐下去之后,他眼却闭上,睡着了。鲁少华仰天大笑,道:“普天之下,群雄纷起,都不惜一切要得到关系黄金城宝藏的那两样东西,却不料那两样东西此时此地轻易地落在我鲁少华手中,这岂非天意。”那瘦削锦袍老者跟紫脸膛老者从后墙一扇小门里走了出来,瘦削锦袍老者一拱手,满脸谄笑道:“恭喜少主,贺喜少主!”鲁少华一扬拇指道:“金老锦囊妙计该居首功,有朝一日只要找到黄金城,我保证有金老一份就是。”瘦削锦袍老者道:“少主的恩典,我恭喜少主,贺喜少主,不只是为了少主垂手可得那把钥匙跟那张地图。”鲁少华“哦”地一声道:“还有什么?”瘦削锦袍老者道:“少主怎么忘了,武林中,要是哪一个能杀了老鹰犬东门长青,他会怎么样?”鲁少华两眼猛睁,一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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